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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

    姬九歌拿着那两瓶药，美眸微微眯起，一脸深思。

    -

    殿内。

    帝烨抱着女儿，看着一旁姬九歌在研究鬼界青明珠的那幅图，抱着女儿凑近她，薄唇在她的侧脸上轻吻了一下，“你对鬼界了解有多少？”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是灵王，对凡界还了解，可是，鬼界所需灵界之处不多，自是没有什么交集。”

    毕竟，鬼界里，除了彼岸花需要到灵界的恩赐之外，便真的没什么了。

    那是一个寸草不生的阴暗地界。

    “你呢？”她抬眸看着他。

    帝烨与她不同，他是仙界之主，也是六界之主，对于六界之事，他虽六万岁，但是未必知道的比她少。

    帝烨抱着女儿放到软榻上的摇篮，这才又走到她的身边，伸出一手轻搂着她，姿态亲密，抬起手指了指她手里拿着的那幅画，“左边这图，应是忘川河无疑。但是，这一条浓雾弥漫的道路，未必就真的指一条路。毕竟在鬼界，这样一条浓雾弥漫，阴暗不已的道路，可谓是一整条，无穷无尽。”

    “黄泉路？”她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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