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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九歌闻言，却是眸光微黯，“我倒是希望他没有所谓的决断，当断不断，方是孽缘。”

    “开山祖石还没有出现，你别太早下定论。”花子宴伸出手轻拍她的肩，“虽然你是灵王，可是，也并无人规定，开山祖石上的命定天后人选就不能是灵王。”

    姬九歌看着他，“你知道当年漫云和洛敏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

    花子宴当然知道她所指的是洛敏才是命定天后的最大原因。

    他想了想，说道：“洛敏是仙界之人。”

    “没错，她是天族，而漫天，是妖族。”姬九歌敛下目光，说道：“不管我与帝烨的情缘有多深，对于开山祖而言都没有任何影响，如无意外，命定天后依然是天族的女子，而并非是灵族……更不可能是灵王。”

    这个推论，很符合。

    花子宴也无法反驳。

    可是——

    “无论是凡界那一世，还是这六万年来，我对帝烨的了解，一旦他认定的事情，哪怕是死……他也会守护住，不会因任何外在因素而屈服。”

    姬九歌看着他，“如此才可怕不是吗？与其让他为了我覆灭，不如从此……各安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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