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敏觉得,周睿安已经说了这么多,他若是还找不到江清越,他也不用当这个锦衣卫统领了! 周睿安却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他目光闪过了一抹幽光:“朕总觉得清越的失踪,跟杜家的那位姑娘有关!” 刘敏勃然大怒:“皇上是说,杜家跟绑匪是一伙的?” 周睿安摇了摇头:“未必是一伙的,只是你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那位杜家的姑娘是如何突然回到京城的?” 刘敏楞了一下,他确实没有想过,江清越失踪之后,他满脑子里都是找江清越,哪里顾得上什么杜家的姑娘?不过如今听周睿安这么一说,刘敏才发现事情很诡异,如果不是杜家的这位姑娘闹了起来,江清越也不会离开杜家。 以前周睿安没有登基前,一直都在暗中派人保护江清越,因为那个时候不管是周睿安还是江清越,都有不少的仇人,那时候周睿安防着皇后对江清越动手。 后来周睿安登基了,皇后也失了势,再不能去伤害江清越了,而且江清越很不喜欢有人跟着她,周睿安便想着,如今他当了皇帝,肯定能护得了她的周全,便也就随了她。 没想到正是如此,才给了那些人有机可乘! “去提审杜家姑娘!”周睿安当机立断地说道:“是谁送她回京城的,还有杜文涛,你全部都给朕调查清楚!” 刘敏神色凛然,中气十足地应道:“是!” 刘敏说完,转身就向外走去,他知道,杜家这次怕是真的九死一生了,江清越若是无事,说不定还会替杜家求求情,若是江清越有了什么闪失,这杜家也就算完了。 本来周睿安并不是真的要问罪杜家,毕竟这事其实杜家也算无辜,他之所以发作杜家,也不过是担心江清越是故意躲着不见人而已,可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江清越很有可能是被人挟持走的,按说以周睿安的性子,也不会太为难杜家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绑匪真的是利用了杜家的姑娘,然后绑走了江清越,那么杜家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刘敏顺着周睿安的提示开始调查,这么一查还真的查到了不少的东西。 刘敏表情凝重地去找周睿安回报:“在娘娘住进杜家之前的一个月,就有一伙人进了京城,大概有二十多人,这些人是分批次进城的,但是他们却都住进了城里的……望月楼。” 周睿安听到这个名字便狠狠地皱起了眉头,望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这个酒楼的幕后老板其实是沁贵妃的父亲赵天桥,后来皇后娘娘势大,害死了沁贵妃之后,这望月楼便被方明坤趁机霸占了。 再之后,皇后被废,周睿安登基,查抄了定国公府,这望月楼也顺势成为了朝廷的产业,不过周睿安当然不会注意到一个小小的望月楼,就让底下的人处理。 而望月楼经营多年,掌柜的到小厮此类人物,都不可能完全剔除干净,所以这其中是不是混杂着其他人的眼线,谁都无法确定。 “只是这些人住进望月楼是无意的,还是刻意的,还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肯定是一伙的!他们计划周详的抓走了娘娘。”刘敏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属下调查到,娘娘是在正阳街上失踪的。” 正阳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没有之一,整条街上住的都是达官显贵,其中二皇子府就坐落于此。 这些事情都指向了二皇子! 周睿安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这些人一定是刻意住进望月楼的!首先,他们来到京城抓人一切都是事先计划好的,住所这样的地方,如此重要,他们肯定不会随意找个地方,他们选择的一定是会让他们觉得安全的地方,以便他们实施计划!” 那么望月楼很有可能就知道这些绑匪的身份! 刘敏闻言,眉头深锁:“皇上,从目前掌握到的线索来看,这些绑匪皆是训练有素,行动整齐划一,怕是并非一般的匪徒,很有可能是鞑靼人!” 周睿安神色一凛,然后沉声说道:“这么多的鞑靼人,进我大靖的京城却如入无人之地!看来这朝廷当真是要好好清理一番了!” 周睿安目光闪过一抹凶光,他以前并没有动朝中的大臣,是因为他刚刚登基,很多事情需要慢慢筹划,不能操之过急,可是他没想到现在竟已经威胁到了江清越了! “看来这朝政确实是要好好理一理了!”周睿安淡淡地说道,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这么多人离开京城,动静也不会小,你去查一查,清越失踪当日,还有在她失踪前三日,九城兵马司是谁在当值?” 九城兵马司是负责京城的城门守卫的,有着绝对的调度权,如果绑匪与朝廷中的大臣勾结,说不定可以从城门守军入手,能查出端倪出来。 刘敏目光一闪,微微颌首:“是!属下回去就派人去查看!”顿了顿,他却有些担忧:“可是皇上,娘娘那边,您看会不会有些危险?” 周睿安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目前来看应该不会,他们挟持清越无法就是为了钳制于我,活着的清越对他们更有用,所以他们轻易不会伤害清越。”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而且看这次的手法,再加上鞑靼人中,只有拓跋刚最了解大靖,这次的事想必也是他的手笔。” 提到拓跋刚,他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就凭拓跋刚,他还对付不了清越!” 刘敏微微有些愕然,不过一想到,当初江清越凭借着一己之力便抵抗住了鞑靼勇士,又觉得周睿安的话不无道理。 “那属下现在先派人往鞑靼的方向追捕拓跋刚!”刘敏当机立断地说道。 周睿安却摆了摆手:“不忙,”顿了顿,他眉头微皱,然后才道:“你派人去柳州!对了,带着苏奕鸣一起,你们往柳州的方向去追!你去走朕当初去柳州的路线,这个你回头去问洛北,他会告诉你。” 刘敏愣了愣,不太明白周睿安的意思,通往鞑靼的路有很多,柳州绝对是最难走的一条,原因无他,因为柳州可是大靖的边关,大军驻守,拓跋刚如果去了柳州,就等于羊入虎口,自寻死路,拓跋刚为何要这么做? 不过周睿安的判断从未出错过,刘敏只是晃神了一瞬,便立刻颌首道:“是!属下这就去!” 周睿安的目光闪了闪,放在身侧的手指忍不住缓缓地收拢,希望清越一定要等到他去救她啊。 此时的江清越刚刚睡醒,他们已经离开了当日休息的那个村庄,如此又行驶了两日,这一次是在一个大山里停留了下来,也没有住在农户里,而是自己搭的帐篷。 虽然她是阶下囚,但江清越一点阶下囚的意识都没有,每日好吃好喝好睡,日子过的悠闲自在,闲着无聊了还要调戏一下月奴,这让即使在外面,还要每日用飞鸽传书处理公务的拓跋刚心中十分的嫉妒。 江清越被束住了双手,不过嘴巴却是能动的,她看向月奴,软声哀求着说道:“月宝,我肚子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