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坐在家里的刘不易,有些发愁,其实眼下天罪古地活计并不少,但是很多都是大夏官员在安排,刘不易曾经试过,发现别人根本不给他机会,另一边,盘下的两间铺子,却是还未开张,这铺子放在那里,一天不开门,就是损失一天的钱,这些事光是想着,就让刘不易有些心疼。 好在刘不易并不是没有头绪,他自己盘算过,眼下首先还是应该经营好铺子,其次自己去寻找一点活计干。 至于三座山头和一座水滩,先搁在那里,因为石进曾经给他说过,这些东西,都是硬货,放在那里,不管如何,都不会掉价。 就在刘不易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许久不见得夏邑,却是突然到访。 推开刘不易家门的夏邑,坐在刘不易对面,随手倒了一杯茶水的他,看向刘不易说道:“最近有点闷,所以来找你说说话!” 刘不易看着眼前这快三四十岁的大男人,有些意外,不过却并未多说什么。 “呆在这破地方,都要闲的发霉了!”夏邑有些抱怨道,他起初还觉得白鹿公交给自己这份差事,是一份美差,然而到了现在,习惯戎马生活的他,却是过的分外煎熬。 他有些想念自己的帐篷,想念生死与共的那些兄弟了。 “你其实可以离开的!”刘不易道。 夏邑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我不想呢!要不是军令如山,老子我早就走了!” “让你保护我的那位大人物,在大夏地位很高?”刘不易道。 “废话!”夏邑道,他本想说作为三公之一的白鹿公,在大夏已经几乎相当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了。 不过夏邑还是没有说出来。 “和大夏左相相比,让你保护我的那位大人物,谁的地位更高?”刘不易却是又问道。 听到这话的夏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颇为难看的问道:“你不会是得罪了左相大人了?” 刘不易想了想,脸色沉下来,“不是我得罪他,而是他要害我!” 夏邑沉默良久,实在没有办法给刘不易回应,只是伸出拳头,竖起一根拇指,在这一刻,夏邑对这少年郎,只剩下佩服,在大夏,文有左相,武有苍凉,那都是树的影,人的名,可以看见、听见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居然引起左相大人的注意?”夏邑忍不住说道。 对于此,刘不易并未多说。 然而夏邑心里却是有着另一番猜测,作为曾经目睹过刘不易家里某些家当的他,心里其实已经在怀疑刘不易的身份,只是此事太过重大,大到夏邑都会胆寒的地步,他一直不敢给刘不易透露分毫,夏邑一直在忍着,忍着刘不易去大夏帝都的那一天,或许某些真相,也就水落石出。 但是夏邑心里也清楚,这些事情,显然也不是他能搀和的,所以夏邑也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四月里,暖阳斜照,两人坐在家里,有些无聊,气氛到此,也有些沉默了,两人心里都憋着事,谁都有些顾忌对方该不该知道某些事情。 夏邑看了看日头,率先说道:“你这里也没有啥好玩的事!” 刘不易看向对方,心里却是不由得响起一个念头,“你有没有兴趣当老板呢?” 夏邑回头看向刘不易,看到对方脸上的认真,“你说真的?”随即夏邑瞅了瞅刘不易的家,有些感慨,“就你这家徒四壁的模样,别说咱们在街头去做一个无本买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