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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来，想必一些人因为放寒假去了外地浪还没回来。

    昨天晚上林芮走得急，她问栾颖后来大家玩到什么时候，栾颖说，走了后来我们就散了。

    林芮也没多想。

    就在这个时候，厉涛来了。

    这小子黑着眼圈，整个人泱泱的，没什么精神，竟然还一身酒气。

    整个人气压很低。

    一句话也不跟周围人说。

    栾颖已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倒是坐在前排的姜玲，转过头来，小声问林芮，“芮哥啊，昨天晚上那男的……是谁啊？”

    当时包间里面灯光昏暗，再加上云泽戴着帽子口罩，一时间谁都没认出他来，倒也正常。

    厉涛整个人虽然很颓，但是在听到姜玲问林芮这件事情的时候，耳朵立刻就竖了起来。

    他昨天晚上几乎一晚上都在想这个事情，但是却没敢去问林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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