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好像专注地只看得见自己,声音轻柔又深情,像羽毛,像糖果,千丝万缕般,牢牢缠住了他的心。 白闫殊怔住了。 他望着她被自己割伤的手仿佛一瞬间受到了蛊惑,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白皙的手背淌到手腕、指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就这么毫无防备、全然无害地蹲跪在那里,信任又真挚。 命中注定? 男孩强迫自己稳住心神保持清醒,垂下的眼里闪过嘲讽。 他早就不再相信命中注定的把戏了。 “带我走?”他嗤笑一声,透着病中的嘶哑,“去什么地方呢?” “……任何地方,只要你想。”女人很快答道,“但不能是这里……因为这里的人,伤害了你。” 话尾的声音很轻,很轻,轻的让人几乎听不到。 但白闫殊又觉得很重。 重的像清晨阳光下钟楼的钟,撞进了他冰冷的心里面。 “咳、咳……”男孩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通红,虚软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倒下去。 “可以吗,现在就和我离开?”女人看着他神色着急,眼里真真切切满是担忧。 可以吗? 他也这么问自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