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他不会喜欢上别人。”她呼出一口薄薄的白汽,氤氲了如墨的眉眼,“……因为他是白闫殊。” 因为他是白闫殊,所以除了她,不会再对别人动心。 …… 巨大宽阔的白色房间里,遍布着一地五彩缤纷的大小颜料。 中央的画架上铺着一块高大的画布,漂亮俊美的小男孩就站在梯子上,手持一支画笔,神色专注地绘摹着。 他在画一个人。 一个,一颦一笑全部扎根心底的女人。 从学画开始,他画的最多的,就是洁白无瑕的百合花,因为那是他醒来看见的第一束花。 他对反复的临摹毫不厌倦,因为他知道,这种美丽总有一天会盛开在他的笔下,这种美丽,总有一天会用在另一个人身上。 那是他爱的人,他仰慕的人,他崇敬的人。 他心甘情愿被她束缚,抚慰所有滋生阴暗的人。 他的,姐姐啊。 …… 他要送出这幅画,在她的生日那天。 太阳逐渐落山,金色的光晕从落地窗里洒落进来,白闫殊收起画笔,移动画架,在原来的位置上摆放了一副新的画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