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若米斗知道这个男女房事的原理,必定打死也不会执行这个计划,在这个纯情的少年眼里,绝对不可能会有第三个人进入他与余冬儿的两人世界。 米斗耐心地捣弄了一个下午,除了一肚子气外,没有半点的收获,去比赛的太川州子弟陆续回来,也是一脸的失意,三大强州的实力终于展现了出来,太川州的天才压根无法与之相比,陆续败得一塌糊涂。 五居里弥漫着失意的气氛,米斗强自给众人打气,夺不了第一也能拿个第二,自己尽心尽力就已经足够了。 在太川门一行面前,米斗谈笑风生,可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只有他知道名次对太川门意味着什么,太川门的整体实力太弱了,若想打败三大强州保持总分第一的位置,除非是自己能突破到涅气支六期,在最后那场双冠之战上,打败拥有伪秘技的雷半州杜旅授业师兄! 不知不觉间,夜色深浓,米斗从打坐修炼中醒来,估算一下时间,也该是北冥子轮班的时候了,米斗解开血龙长棍,一手按了上去,却没有声音发出,米斗苦笑地取出一块下品十火魂石,心痛地看着血龙长棍把它吸成碎渣。 米斗开门见山地抱怨道,“前辈,你的方法一点作用都没啊!” 北冥子惊讶问道,“这是三百年前挺流行的小偏方,怎么会没有效果?” 米斗郁闷地道,“压根就没有什么本性之火,更没有什么血液如飞川流不息!” 北冥子沉思了一阵,再老到地问道,“你已经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 米斗学着步云宗宗主的怪腔怪调道,“水密桃——的滋味!” 北冥子一阵老脸中烧,好歹也是一个高人,矜持放不下姿态继续问下去,而是心头一阵恍惚,莫非是自己老糊涂,把药方给弄错了几味药草? 一个含混推托,一个出了误差,各种设想扯了去,便不了了之了。 在米斗的连番追问之下,北冥子也起了将功赎罪的心理,挖空心思地想出了另一种方法,在米斗怀疑的目光之下,北冥子说出了详细的步骤与原理,听得米斗将信将疑,不过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米斗也就静心修炼,等待八州大会的终战来临。 第二天,米斗也去擂台上帮太川州的弟子打气,可惜,发挥好的实力太弱,实力强的又没能超水平发挥,一天下来,打击一波接着一波,授业组没有一个人能杀进前十强,新生组也好不到那里去,刘沉岳险险地进入前十,其余全部在后边挣扎,翻不起多大的涛浪。 步云宗宗主那整日挂在脸上的嬉笑也少了,他作为太川州的带队主帅,肩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安慰弟子的同时,也不禁有点失望,眼看今届能爆出个大冷门,却最终给打回原形,莫非这也是太川门的最终命运? 其实,步云宗宗主也可以用人力药效强行帮米斗提升到涅气支六期,不过,这种损耗根基的方式有后遗症,属于饮鸩止渴的战术,冲上涅气支六期之后,想冲上涅气支归期就困难多一倍了,米斗肩上有着更重大的任务,要走的路还远着,自然不能因小失大。 入夜,米斗再向北冥子详细讨教了各种步骤,直到再无疑问后,才入定打坐,争取让自己的神念能更强大一分。 翌日,这是八州大会最后的一天,不但决出了各大州的最终排名,还有广南大会的十个参赛资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