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进入豪华的房间,雪苼往柔软的大床上一坐,摘了帽子学着宋至臣的油腔滑调,“连城兄。” 赫连曜一脸淡然:“他是我前段时间在港岛认识的商人,不过他也是余思翰的娘舅。” 余思翰就是余家军那个病秧子少帅,雪苼吓的捂住了嘴巴,“你这不是跑到人家眼皮子底下吗?万一给人认出来怎么办?” 赫连曜往床上一躺,“凉拌!” “你?”雪苼气的撅起嘴巴,她在他身后比划了几下,特别想踹他的翘屁股。 “老实点儿。”他背后就像长了眼睛。 雪苼摸了摸床上的真丝床单,很严肃的声明,“我睡床你睡地下。” 哼了一声,他寒着一张精致的脸不理会她。 雪苼用脚踩踩地上厚实的羊毛毯子,“那我睡地上你睡床,这总行了吧?” 赫连曜忽然起来,站在她面前指指自己的脖子:“给我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你又不睡觉?” “睡觉?你想?”他忽然倾身过来,双手撑在雪苼两侧的床垫上,把她给困在胸膛里。 他俯身看着她,唇瓣儿几乎贴在了她脸上,“就这么想我睡你?” 雪苼咬着唇压住自己急促的呼吸,曲起一条腿慢慢向后退开,“你别逞能,想睡我你也得有那个力气。” 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看来雪苼小姐真的不懂,你以为睡就非要用那里?我一根手指一张嘴,让你舒服的找不到北。” 雪苼挺恨自己,按理说他这么隐晦又不要脸的意思一个千金大小姐不应该懂,偏偏拜莫长安这个小妖精所赐,她16岁就看了金瓶梅玉蒲团这些禁书,他的意思她竟然一听就懂了。 耳廓泛红蔓延到脸上,她的眼皮都烧成了粉红色,咬着唇把头转到一边儿,拒绝看他那张蛊惑人心的脸。 可是,偏偏就看到了他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的食指很长,应该超出了普通人的范围。 那天,他就是用这跟手指…… 雪苼脑子里嗡的一下,就跟灌进海水一样耳朵都轰鸣,一时间她手忙脚乱,又推又扭的不知道干了些什么。 等她回过神,却发现已经躺在了赫连曜身边。 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按着她的头禁锢着,“好了,别闹,我现在这个身体伺候你不了,以后也不准给我闹,我不娶妾还不成吗?” 雪苼一愣,随即明白他是在做戏。 进城之前张副官都说好了,少帅的伤要说是雪苼所为,她因为争风吃醋错伤了自己的男人。所以才要来余州的协和教会医院医治。 看他这么快就进入角色,雪苼轻嗤,“张副官的这个理由人家会信吗?你这样的人要是哪个女人敢打你不早就剁碎喂狗了?” 赫连曜修长的手指摸着她的头发,“你就打过我。” 坏了,雪苼暗骂自己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那不算,都没伤到你。” 他忽然松开她,“给我脱衣服。” “怎么又脱?乖,我怕你着凉。” 赫连曜眼神一黯,雪苼发现了他压下的脾气。 “脱衣服是给你看看伤口。” 雪苼哪里敢看,她用手给他捂着胳膊。“好了好了,都不疼了,我以后都不敢了。” 她仰着的小脸儿姣好美丽,干净的眉宇间带着一点撒娇的样子,撅起的嘴巴更是粉嫩嫣红,让人想去采撷,赫连曜喉骨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才移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奢华的水晶吊灯。 他老实了雪苼也不敢造次,偷偷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不经意却瞥到了腰间,那里…… 她慌忙滚下床,嘴里喊着要整理衣服,却藏到了洗手间。 有人敲门,是酒店的服务生来给收拾行李。 宝月大饭店什么都仿照西方来,就连服务生也穿着女仆装,这种衣服的裙子很短,每次弯腰的时候都能看到她白色吊带袜的花边儿。 这女人背对着赫连曜,长了一个大屁股,她在收拾的时候裙子晃屁股也晃,几乎什么都遮挡不住。 雪苼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 最让她生气的是赫连曜倚在床头眯着眼睛,看的非常起劲儿。 那一瞬间,雪苼怒发冲冠。 男人,都是嗜色的动物。果然都是一样的无耻! 她看看四周,正好身边有盏盖白色蕾丝罩子台灯,她想都没想就拿起来,砸在女人前面的大衣柜上。 哗啦啦的彩色玻璃碎了一地,那女人也被飞溅的玻璃茬子划伤,大叫起来。 赫连曜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你疯了吗?这又是干什么?” 雪苼不管他,径直去拉女人的头发,“穿成这样勾引我男人,我要见你们经理!” 女孩哭诉求饶,“夫人我没有,我没有。饶了我吧。” “饶了你?行,等我扒下你这身搔皮就饶了你!” 说完,她真拉开了门把人给揪到大厅里。 女仆衣衫不整露着大半个屁股,一路引来无数的眼睛,经理闻讯赶来一通安抚,雪苼偏偏不听,妒妇的样子装的十足十。 “我不住了,什么破酒店,我看就是窑子窝。哪有好人家的姑娘穿成你们这样?我还在这里呢就敢明着勾我男人,要是我不在还不直接上床了?” 经理脸色难看,谁都知道宝月酒店其实是司令府邸的私产,竟然给人说成了破酒店? 赫连曜一瘸一拐的赶走,他抓着雪苼往房间拧,“好了,你别闹了,不嫌丢人吗?” “你们男人敢做为什么不敢当?连城,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赫连曜一巴掌扇到了她脸上,这巴掌打的劲头很足,雪苼直接给他打的摔在地上。 她捂着脸眼圈儿发红,“连城,你敢打我?我真后悔当初没一枪打死你!” 楼上垂着帘子的包间里,有两个人正在看着这出好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