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花兄弟、花兄弟,我叫你花兄弟呢!” 徐腾哭得直打嗝儿。 夕阳余晖里,谢容景朝苏酒勾勾手指,“小酒,过来踹他两脚。” 苏酒连忙摇头后退。 “真是娇气。”谢容景笑着,狠狠踹了徐腾两脚,“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好了,苏酒是你二爷我罩着的,你若不识相还敢来,老子打烂你的第三条腿!” “呜呜呜……”徐腾哭得厉害,“我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谢容景这才松开脚,“还不滚?” 徐腾被手底下的几个学生扶起来,正屁滚尿流打算跑路,一声厉喝陡然响起: “这是在闹什么?!”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来人一身炼瓦红褒衣博带,戴一顶同色的细绢纶巾,生得面阔口方、腰圆背厚,不是金陵书院的副院长钟有诲又是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