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苏堂立在榻前。 他垂眸注视着少女,她细白的小脸上沁出冷汗,大约正在忍受什么痛苦。 他用手帕替她擦去细汗,轻轻扒开她的衣领,扫视过雪颈上那粒朱砂痣,忍不住轻勾唇角。 蛊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接下来,只需要用时间去发酵就好。 他打横抱起苏酒,抬步踏出驿馆。 一座华贵的宽大马车停在大门外。 他抱着苏酒登上马车,淡淡问道:“尸体可准备好了?” 为首的黑衣人恭敬道:“回禀陛下,已经准备好了。” 苏堂瞥向角落,一具与苏酒体型相似的尸体静静躺在血水之中。 他吩咐道:“烧了这里嫁祸薛家,务必做到滴水不漏。” “是!” 车帘被放下,马车徐徐驶离西北。 车内陈设雅致,绣帘和卧具上刺绣着各种蛊毒虫蛇,这是南疆的信仰。 苏堂斟了一杯茶,慢悠悠呷了小口。 指尖怜惜地拂拭过熟睡的少女,他温声:“如果一百年前南疆没有发生动乱,此时的我大约正是南疆的太子,而你则是我的太子妃……小酒,我带你回南疆,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你一定能理解我的,是不是?” 少女自然不能回答他。 苏堂笑意吟吟,随意把玩起苏酒的鸦发,姿态之闲适,宛如理所应当地占有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 另一边,大雍王庭。 萧廷琛暴怒地掀翻案几,冷冷盯向杵在殿中的宿润墨,“你说她回了宫,她人呢?!” 宿润墨挑了挑眉。 前几日在猎场上,他告诉萧廷琛苏酒独自回了王宫,还特意劝他在猎场上多住了几日。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苏酒跑去昭西城的事,萧廷琛到底还是知道了。 他好整以暇地掸了掸宽袖,选择据实以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