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接着掀开床幔,发现瞿宁的死状有些怪异。 浑身上下没有致命伤,只是手腕处有勒痕的淤青,凑近了还能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味。 她们分开前还没有的,这应该是瞿宁和流云寻欢作乐时饮下的。 伸手探了下,尸体很僵硬,而且极为冰冷。 是中毒吗? 她还想再仔细检查一下,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张仵作,您老可当心点儿,里面这位可是瞿家独苗啊。” 仵作来了,应该是要把尸体带回镇守府的敛房去了。 许知之赶紧翻出窗外,借着藤蔓滑回了后院。 她在原地默立了片刻,接着就抬步往主院走,问过两个小厮后,直接来到老鸨的房门口。 “咚咚!”许知之敲门。 “谁?”里面传来一道不悦的男声。 许知之想也不想,直接推门而入,迎面就是气愤地走来想要发脾气的一个中年男人。 说是中年,只是针对燕来国。 实际上,这个男人不过而立之年。 一双风韵犹存的凤眼,带着一丝事故和精明,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华绝代。 只是白皙的左脸上划过一道大约手指长的褐色疤痕。 非常影响美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