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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你是女孩子。不合适做一个杀手。”向歌轻声说道，“你的父亲，只想你做个普通人，这样就够了。”

    徐如意疑惑，“就凭这个，你就判定它是假任务？”

    “当然不止。那里所有的一切，都看似完美，却处处透着漏洞。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原来如此。”

    向歌看向她，“你爸爸不想你像我们一样，手上染满其他人的鲜血。你应该是个天使，只需要找个爱你的人，被他宠爱着一生就够了。”

    所以，她父亲宁愿选择阴狠毒辣的黎航，也不要他这个看似冷漠，实则还保持着血性的男人。

    黎航是小人，但他真爱着她。

    “向歌，那，你愿意保护这个天使吗？”徐如意小心翼翼地问。

    “我做不到。”他摇头。

    “那我也不要当天使了。”徐如意倔强说道，“我情愿和你一样，做个恶魔。”

    向歌长长地舒口气，“恶魔，是不需要伴侣的。”

    因此，他选择孤独一生。

    向歌重新发动汽车，驶向基地。

    送了她到门口，向歌下车替她拉开车门，“上去吧。你爸爸一定在等着验收今天的成果呢。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不要丢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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