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生擒礼天衣-《炼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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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我!?”幽不语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雅月筠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幽不语说道: “你我本有婚约,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信是当时幽坛主写给家父的,说的是我们两的婚约,幽坛主说幽公子你醉心习武暂时无法成婚,待你接管沙怒族之时便主持我们两的婚事。可……可后来幽坛主出事了,你也失踪了,沙怒族破败之际,家父便要取消我们的婚事让我嫁给别家大户公子,我逃出来两次都被抓回去了,无奈之下我唯有躲进月红楼成为了花魁,这样传出了便没有正经男子敢娶我,家父暴怒便与我断绝了父女关系”话毕,雅月筠藏在披风下的玉手深深掐进掌心,好一阵生疼。

    当年她还是懵懂的小丫头,总是从父亲口中听闻幽家有一位俊朗又聪明的少主,有一天父亲兴致冲冲地带回一张画像,画的是位年轻男子,挺拔的身躯,洒脱而不失精致的眉眼,安静从容的神态,特别是男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被画者的神笔表现得淋漓尽致。雅月筠一眼就被画像中的男子迷了魂魄,她缠着父亲问画中人是不是幽家少主,父亲嘲笑她姑娘家家不害臊。

    只是一眼,雅月筠从心底喜欢上了这位传奇的少主,只是一眼,雅月筠便决定非他不嫁。

    幽不语默默听着雅月筠说话,又看着她递来的书信。书信是父

    亲亲笔书写,字迹苍劲有力不会有假,内容说的是幽家独子不语与聂家小女文歌的婚约,用的是“父母之命”的说法。没想父亲还是给他定了这门亲事。没想到这门亲事没成,误了人家姑娘一生清白。

    幽不语语塞,家仇未报,虽有婚约他也无法给雅月筠想要的答复。

    雅月筠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根本对自己没有半分非分之想。

    也罢,现在的雅月筠明白入了月红楼当了花魁那日起便不再奢望有正经男子敢娶她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嫁个一个自己不心仪的男子。

    场面尴尬,雅月筠主动化解,她起身道:“不早了,幽公子早点歇息,我先走了”

    幽不语出于礼貌提出护送,雅月筠没有拒绝。

    从客栈到小苑斋之前的路程不长,幽不语撑着一盏油纸灯笼,跳动的火苗发出噼啪声,将他俩的身影拉扯得老长。 一路上两人并肩走着没有说话,街道早也已没有人迹走动。很快走到了雅月筠家门前, 聂文朔听到动静从门里走出来,只瞧见亲妹子披着一件男子披风,从披风里露出一小截白色中衣。他明明记得雅月筠出门时穿的是一件红色绸缎裙裳。

    见状聂文朔上前沉吟道:“文歌,这登徒子轻薄你了?”

    “没有,进去罢”雅月筠连拖带拽将聂文朔往回拉,顺便向幽不语摆摆手道了个谢。

    幽不语也朝雅月筠微笑着摆了摆手,正当转身准备离去时,他神情一凛,低声呵斥道: “出来吧!一路上你跟着我好些时候了”

    来人刚现身就毫不客气地质问道:“听说你把我徒儿给弄没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礼天衣。

    “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幽不语谨慎地将月玲珑藏在袖中随时准备接招。

    礼天衣冷哼一声,用手掌拍了拍衣袖,轻蔑地说道:“听说幽少主在费尽心思找我,我再不现身怕是少主该愁死了罢,再说死者为大,你把我徒儿弄死了,该把尸身交还给我带回去厚葬才是”

    “你三番五次要至袁公子于死地,还会在乎他生死吗?再说袁公子确实是失踪了,但并不代表已经罹难”对幽不语来说礼天衣性格乖张狡猾,要与他合作真是难上难的事情,现今考虑最好是把他给绑了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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