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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芸笑出了眼泪，这说的容易，这些条件又哪里是这么容易达成的。而且她只有四个月的时间。

    她扶住了额头，让自己勉强镇静下来。现在也不是着急的时候，着急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有镇静下来，从头来想才能找到线索。

    她想到封霖说她十八年前救国淳于衡和封霖，这才想起，淳于衡似乎是在京城中做过两年人质的，只是她那时候年纪还小，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那年她是七岁还是八岁，宫中宴饮时，她调皮出去的时候看到有宫女在端给淳于衡的糕点上撒些什么，她原以为是糖，但是后来回到宴席上，看到那糕点变了颜色。提醒了一句，后来一查，发现那竟然是砒.霜。

    那是她唯一一次见到淳于衡，时间又久远。因而已经不记得淳于衡还在京城中做过人质。

    现在仔细想想，那时候淳于衡的身边的确是跟着一个瘦小的少年，不曾想那时候无意中的举动，会得到今日的善果。

    想着，她说道：“封公子，你既然说我救过你，那我接下来问的问题，希望你都能如实回答。”

    封霖神色一肃，抱拳道：“我欠郡主一条命，一定知无不言。”

    宝芸点点头，问道：“你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这还魂的事情，是谁做的吗？”

    封霖皱起了眉头，想了想之后，才说道：“如今在南越能有能力做还魂之术的，据我所知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父亲，还有一个就是我师父，前任的大巫师。但是我从未听我父亲说起过这件事，也没有见他离开南越来过齐盛，所以可能会是我师父。”

    “那你又是如何看出我是苏淳的？”宝芸继续问道。

    “其实这对巫师来说并不难，我能看到你的面相并不是真正的你，正好我曾经见过你，所以知道你是谁。我的眼睛还能看到许多东西，但是这很难描述。”封霖答道。

    “那你能帮我个忙吗？”

    看着宝芸急切的神色，封霖想想都知道是想让他帮什么忙，“你是想让我帮你给卫尚书用还魂之术？”

    宝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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