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凑热闹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大伙给评评理,当官的打人犯不犯法?”张文瀚坐在地上问大家。 “犯法,把他抓起来!”一个农妇跟着起哄。 “啪!”宋晓冬甩手就是一个嘴巴。 农妇被打蒙了,转了一个圈,回过头来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居然敢打我?” “我跟你拼了!”农妇亮出存满黑泥的指甲就要挠宋晓冬,宋晓冬当胸一脚,一个高抬腿,把农妇踹倒在地。 “当官的了不起?当官的打人也犯法,揍他!”张文瀚一声令下,围观群众立即来了勇气,撸袖子抡胳膊就要上来。 “砰砰砰!” 后面传来三声枪响。 “啊!——” 村民们转过头来,看见张兴飞举着枪对着天,黑洞洞的枪口还在冒白烟。 村民们被吓住了,一动不敢动。 “去给王屠抬棺材去!”张兴飞指了指王屠家里。 没有人动。 “你们仨去抬!”宋晓冬指了指张家三兄弟。 “凭什么?” “啊!”老二张文浩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晓冬一脚踹在肚子上飞出老远,坐在了地上。 “去不去?”宋晓冬问道。 张文浩张文宇怨毒地看了一眼宋晓冬,向王屠家走去。 “你!”宋晓冬指了指张文瀚。 张文瀚想要站起来,可是自己的脚已经被宋晓冬踩骨折了,没有办法用力,又重新坐在了地上。 “哼。” “还有你们几个!”宋晓冬从一群看热闹的人里挑选出来了几个精壮的庄稼汉子,扔下被吓傻了的一群人,和坐在地上不起来的张文瀚回到王屠家里。 王屠的父母都看傻了,看见张文浩和张文宇走进来更是难以置信,不知道该如何表示。 “抬上车,然后上车!”宋晓冬呵斥道。 张兴飞手里始终拿着那把小手枪,一群人一句话都不敢说,老老实实帮忙把棺材抬上车,然后跟着上山。 山上的祖坟地形崎岖,最后一段没有路,汽车上不去,只能叫来一辆驴车,然后一伙人和毛驴一起用力,把棺材送到选定的坟地,下葬,立碑。 “王屠,一路顺风!”雷响等人,对着棺材,行了一个端端正正的军礼。 “雷响也当过兵?”宋晓冬心里想着。 回到村子里,还有一顿丧宴,除了张家人和张家的狗腿子们,村里的人基本都来了。 红白事向来都是全村出动的,一般就算是仇家,遇到这些事情也会出面,这是农村和城市最大的一个区别。 但是张文瀚三兄弟没来,因为要给张文瀚送去市里的医院看病。 吃过丧宴,雷响等人帮忙干了一些活,然后准备走人。 雷响打了一个电话。 “徐厅长?” “雷组长。” “我在xx市xx村安置烈士家属,遇到了一些恶霸,你们给解决一下。”雷响说道。 “明白。” 厅长给市局打电话,市局给村派出所打电话,派出所所长给张玉梅打电话。 “学习考察?” 就这样,张家三兄弟的表姐张玉梅,莫名其妙地,被派到外地学习考察去了。 市局还派了人来守着王屠父母老两口。 雷响等人在市里住下,半夜,守在王刚军和陈凤霞家门口的几个民警冻的瑟瑟发抖,突然间在黑暗中看见了几个人影。 “谁?”民警警惕地喊了一声。 “嗖嗖嗖...” 几个人影看见王刚军家门口的警察之后,调头就跑,几个民警也懒得去追,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雷响等人起床,一起吃饭。 “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几个村霸。”张兴飞说道。 “人都打了,还想怎么样?”雷响说道。 “咱们先回村里,向王屠的父母告别。”雷响说道。 “咱们走了,他们三个欺负人怎么办?”郑雅兰问道。 “咱们是不是太草率了,直接就打人,都不问问为什么?”胡晨曦问道。 “王屠棺材都被掀翻了,我们揍他是活该,草率什么?”张兴飞问道。 “冤有头债有主,咱们总也得问问为什么吧?”胡晨曦说道。 “好了,别吵了,跟我回去向王屠父母道个别,事情就这么算了吧。”雷响说道。 “咱们走了,兄弟三个找他们算账怎么办?”胡晨曦问道。 “跟派出所所长打声招呼就行了。”雷响说道。 “派出所的人未必会听我们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