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总算还记得这里有个家。”她讥讽地说了一句。 那次在笃悠悠夜总会被记者拍到他强暴自己的**之后,她成功地逼他娶了自己。 但是她发现,强扭的瓜不甜。 留得住人,根本就留不住他的心。 现在这个家对他来说,跟旅馆差不多。他想起来就回来一趟,想不起来几个月都不来,借口是拍戏忙。 哪他妈那么多戏,现在他又不是一线影星,最多只能算二流的,整得比一线的还忙。 时间长了她也想通了,靠婚姻想获得爱情,解决寂寞,那是扯淡,只会因为冷战衬托得自己更孤独。 她最后仍旧回到了自己最初的想法:谁也靠不住,一切得靠自己。 所以她把自己的精神气养过来之后,又开始花枝招展地外出活动了。 她相当于交际花,出席各种名人富豪的酒宴,为人牵线搭桥,从中赚取好处。 这个10%的好处是自己无意中争取来的。 在一次聚餐上,因为其中不少人在谈“交易女王”,她脱口来了一句:“她呀,是我的好朋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