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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申对随行的内侍说：“去弄清楚，她是谁家的女孩，她有着什么样的家庭。”

    刘申说：“对她，我很好奇。”

    （三）

    就在你和张保谈话，刘申和随从议论的时候，河岸边响起了中元节的和歌。

    优伶们的歌声，就像白色的雾气一样，浮动在水面，碰触着每一个寄托哀思者的心弦。

    “死者，听我呼唤你的真名：你不是已经死去的人，你是终会死去的人。”

    “死者，我就是你。”

    “死者，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在觥筹交错的席间，在耳鬓厮磨的床第，在金碧辉煌的王宫，在所有奔向成功或者失败的路上，在所有欲望实现或者破灭的途中，请听到我，听我呼唤你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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