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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阳瘪嘴说：“鬼信，谁会长成你的鬼样啊。”

    聂天空生硬说：“其实我只是一段录影，在生硬回答你的问题。”

    聂阳沉默一会儿说：“老头子，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可要听好别激动了，决定了要去泰国变性，传宗接代你找别人吧。”

    聂天空拍手说：“这是好事情啊，我一直都想要一个闺女，没有想到不用辛勤劳作就有成果了，儿子，不对，应该改叫你做闺女，你真很贴我心思啊。”

    聂阳黑着脸说：“你敢说，你早就预料到我会去泰国？”

    聂天空肯定点头说：“我早就觉得你有这个苗头。”

    聂阳抬头望天说：“老头子，其实老妈一直偷偷瞒着你，跟我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这么刺激？”聂天空脸顿时黑了说：“给我滚蛋！”

    聂阳摊手说：“无论是泰国变性，还是我老妈那种事的胡吹，平时我不可能说出来，也就是你绝对不是录影，老爹别闹了。”

    聂天空吹了一个口哨说：“果然是个儿子，聪明机智，还是被你发现了。”

    聂阳黑着脸，那么明显白痴也能发现，所以，我就讨厌这个老家伙，他人生最大的失败，就是有这样一个不正经的老爹，从小就被这个家伙忽悠，令到聂阳练就了一身，一眼就看穿这个老家伙在说谎的功夫。

    “老头子，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啊，你不是死了吗？”

    聂天空有点意外，脸色有点惆帐，长叹一口气说：“原来我死了。”

    聂阳错愕说：“老头子原来你不知道，在现实中已经死了，你不会是电子幽灵吧，等等，你好像是出车祸死的，不会是开车还在打游戏吧？那车不会是老妈开的吧？难怪你会死，你这是在作死！”

    聂天空白了一眼说：“你是科幻片看太多了，电子幽灵谁也不知道存不存在，你觉得一个玩游戏猝死的人，会在游戏里继续活下去吗？”

    “所以，你是玩游戏猝死的？原来你是一个网瘾老头。”

    聂天空激动说：“闭嘴，网瘾少年，我才不是网瘾老头，正确来说，我本来就不是人。”

    “我早说你不是人了。”

    聂天空捂着脑袋说：“这是我诞生以来，第一次逻辑混乱，你简直就是系统破坏机。”

    聂阳很平静说：“所以，你是电子幽灵，还是什么怪物？”

    聂天空双眼闪过一段代码，顿了一顿，整理自身数据后，开口说。

    “我是你父亲的副本。”

    聂阳握起拳头问：“是要我打你吗？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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