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假山石外,蓝衣蓝帽的小厮哭丧着脸,对着眼前容貌俊美的客人讨饶:“这位公子,小的究竟哪里得罪了您,小的跟您赔罪,您就饶了小的吧。” 离钧揪住小厮的衣领,沉声道:“让你帮个小忙而已。” 语毕往他后颈一击,小厮一声不吭晕了过去,离钧抓起小厮便往假山上推去。 奇怪的事发生了,原本轻轻松松便能倚进去的石门,竟然像是没有存在过,小厮结结实实地撞在假山上头。 离钧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若不是怀中那卷竹简,他几乎要怀疑之前的一切是中了旁人的幻术。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别人进不去他却能?为什么出来之后却再也进不去了? 归河大师,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跟左滴一样,也穿越时间回到了过去?可只是如此吗? 离钧满腹问号,却苦不得解。 他看过竹简后怀疑是旁人设套,便捡起竹简走出石门,谁知这一出来便无论如何都进不去。 无奈之下随手抓来个小厮试验,同样无果。 他掏出怀中竹简轻轻摩挲,暗暗后悔没有打开另一卷,更后悔没有带出那副画像。 倘若这个归河大师真的是左滴前世早早便失踪的生父,那么左滴肯定认得他的模样。 可如今……他回忆着竹简上的内容,不知究竟该不该让左滴知道这一切。 离钧叹口气,将竹简收起揣入怀中,往外走去。 …… 左滴将金秋带出府基本没遇到什么阻拦,心中不由更加生疑。 看这情形,胡荣分明没有将她软禁,她是可以自行走动的,如此一来,为何还要留在仇人身边,一待便是十几年? 来到客栈,左滴将她带上去见谢宁歌与南人离,祝心窝在客栈里憋得慌,被谢宁歌放出去玩耍尚未归来。 谢宁歌打量面前这个过分年轻的妇人:“你很会保养。” 金秋讪笑:“不过是个妾室,只能以色侍人,就费了些心思。” 谢宁歌不置可否,转向左滴:“怎地只有你自己回来了?离钧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