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若竹一直叫江奕淳假装内伤未愈,好迷惑圣殿,此刻只能一边朝他使眼色,一边大喊:“夫君,你内伤未愈,不要动手啊,免得伤上加伤!” 然后她瞪向桑塔,骂道:“你闹够了没,你要是伤到我夫君,别怪我不念及救命之恩,对你下狠手。” 她的话倒是起了作用,加上国君叫连袈去拉着,两人顺利分开了。 “哼,还要靠女人保护,废物!”桑塔骂了一句转身就走,江奕淳要冲上去,却被白若竹紧紧的拉住了。 “他是我的男人,我愿意护着他,你不要多管闲事了。”白若竹有些生气的说道。 桑塔已经走到殿门口,脚下突然顿住,他猛然回头看向白若竹,眼神中有受伤也有愤恨,而他脸上那道伤疤再次刺痛了白若竹的眼睛。 白若竹做人虽算不得坦坦荡荡、正气凌然,但她一直问心无愧,从来没这么觉得愧对过一个人,即便她没求桑塔救过她,这些都是桑塔自己的意愿,但是对上桑塔的伤疤,她心里就堵得慌。 桑塔扭回头,大步的离开了。 江奕淳和白若竹都没说话,场面一时间静的有些尴尬,国君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说:“桑塔那人就是个疯子,他们蛮族行事古怪,你们不用放在心上,至于他说的条件我也不会考虑,你们帮了孤这么多,孤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白若竹收起心底的那份苦涩,对国君笑笑说:“有国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国君觉得自己之前的犹豫已经被白若竹看透了,一时间有些尴尬,只好假装咳嗽没继续接话。 “鱼已经上钩了,计划继续进行。”江奕淳冷冷的开口,然后抱拳,“国君陛下,我们先告辞了。” 他拉了白若竹就走,出了养心殿问:“你刚刚听到里面的对话了?” 白若竹点头,便把桑塔提的条件说了,并说:“国君虽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明确拒绝了,所以桑塔才对他一声虎啸,吓的侍卫都冲了进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