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严义德及不情愿的从出牙缝里挤出了一点声音道:“鲁达。” 声音喝轻,却如雷贯耳,他先是一呆。紧接着机伶伶地打了个冷战,呐呐地道:“鲁达,虎威将军鲁达。” 曾来福虽然没有吭声,却自感到后颈窝的肉皮扯紧,背脊一阵一阵的泛凉。 年轻书生转过身来,犹豫了一下,向鲁达拱拱手:“鲁将军不论我们日后是友是敌,也不算这段过节了,大师兄与我。感谢你刚才手下留情的不杀之恩。” 鲁达笑了笑道:“我靠!这几句话倒透着几分人味,足见老弟你尚存善心。老弟,尊姓大名?” 年轻书生尴尬地道:“在下扈成,铁笔门第二代弟子。” 鲁达点点头道:“很好。以后只要你一直保持这么点人味。就不会吃大亏!” 扈成听在耳中感觉有些不好消受,嘴唇蠕动了一下,又忍住没有开口。 鲁达又向曾来福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和严义德动手么?等我走了以后,你可以直接问他。” 说着。鲁达的目光瞟了瞟在那边一直忍痛未曾出声的杨柳,大概是伤处很难受,杨柳一张俏脸已泛了青。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一颗颗滚落。 曾来福期期艾艾地开了口道:“鲁将军,不论你有什么理由,下手似乎狠了点。”鲁达淡淡地道:“人,到了舞刀弄枪拼命的时候,只好把心横起来,你不宰人家, 人家可就要宰你,双方红着眼上阵,不狠,行么?” 曾来福咧咧嘴,一付哭笑不得的表情。 鲁达将钢刀挂在马背上,望望天色,笑道:“诸位告辞了。” 曾来福退开一边,呐呐地道:“后会有期!” 鲁达看了看了曾来福一眼,豁然大笑:“好!但愿后会之日,大家不要刀枪相见,应是举杯畅饮,对酒当歌。” 笑声中,鲁达搀扶着杨柳跨上马背,两人两骑,慢慢而行。 鲁达本身对医术一道钻研甚深,且颇具心得,并有他一套独特的治疗方法,但杨柳的伤,他却并不亲手诊治,而是另请大夫代劳,由他斟酌抓药。 可以问过他为什么如此? 鲁达的答复很简单,疗伤必有肌肤之接,他要避嫌。 杨柳口里不说,心中却对这位虎威将军有了更深一层了解,一个男子汉之所以为男子汉,那时因为他的左肩承的是“信”右肩担的“义”,承担起“信义”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这一疗伤,就耽搁了十多天,在这十多天里,杨柳的心中暗暗滋生出了一棵幼苗,那是爱情的萌芽,充满的憧憬与希望。芳心暗许,情系于在虎威将军鲁达的身上。 她那里知道,鲁达的心中早就佳人已住,那人就是欧阳盈盈,尽管鲁达对欧阳盈盈有些若即若离,可是那毕竟在他鲁达接触的第一个青春少女,至今欧阳盈盈当年送给他的香囊还在贴身保存,缕缕幽香萦绕在心头。 经过十多天的休养与鲁达的精心照顾,杨柳的伤完全好了,只是身体略为虚弱,按鲁达的意思想在休养几天,可是杨柳救兄心切,三番五次的催促,鲁达只好答应的请求,在十多天后的一个早晨,两人两骑,又向一佛四达摩的老巢奔去。 一佛四达摩的老巢住于离此只有半天的骑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