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元昊一听吴昊竟然揭了自己的老底,不怒而笑:“哈哈,说得好,说得好。”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后面走了过来,亲自解开张元、吴昊身上紧绑的绳索。深鞠一躬道:“对不起了两位先生。可否留在我这兴庆府效力。” 张元、吴昊面面相觑,两人交换的下眼色共同点了点头。 君不正,臣投外国,这古来有之,何况人家西夏皇帝这么高看我们两个人呢。留下来干吧。 士为已知而死,那里黄土不埋人。 对于我们两人投奔西夏,可能会背上卖国的罪名,什么卖国不卖国的。既然大宋朝皇帝不需要我们为其效力,那么我们何必守着一棵歪脖子树。而放弃一片大森林呢。 卖国,什么叫卖国,当年的商鞅有没有卖国,当年的吴起是不是卖国,不照样青史有名吗。 我们不为青史留有芳名,那就遗臭万年总还可以吧。 于是三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当天就把酒言欢,喝得不亦乐乎。生出英雄间的惺惺相惜之情,冰释前嫌;即使素未谋面而初次邂逅,也有相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慨叹。 于是哥两猛一拍桌子道:“干了,元昊皇帝我们哥们跟你干了。” 人家元昊确实有慧眼识珠的本领。 张元与吴昊那两哥们确实也有时真才实学。 两人不愧经过了十年的寒窗苦读,对中国的历史和军事战备那是了如指掌。 他们力劝元昊以倾国之力,进取大宋潼关右侧之地,占领关中,进而向中原腹地挺进。同时,与积极劝导元昊与辽国皇帝耶律延禧加强密切合作,联合行动,让契丹人在河北进袭宋朝,最终使宋朝两面临敌,“一身二疾,势难支矣”。 这些策略,皆是一剑封喉的毒招,无论哪一招成功,宋朝都会有亡国之忧。“莫道书生空议论,头颅掷处血斑斑”,张元、吴昊两人,也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知识分子中的一种异类,知识分子中的另类代表。后来在中国历史也出现了个另类的知识分子的代表,这个人就是人人所熟知的汪精卫。 当时,宋朝在西北的主要负责人,一是泾州知州夏竦,二为延州知州范雍,此二人不仅仅是文职,皆“加兼经略使、步骑军都总管”,是西北方面人、财、物、军一把抓的两大巨头。特别是夏竦。 夏竦此人极富干才,是一位有远谋的能吏。对于当时西夏的形势向当时的仁宗皇帝进言的十大策略:一、教习强弩以为奇兵:二、羁縻属羌以为藩篱:三、诏唃厮啰父子并力破贼。四、度地形险易远近、砦栅多少、军士勇怯,而增减屯兵。五、诏诸路互相应援。六、募土人为兵,州各一二千人,以代东兵;七、增置弓手、壮丁、猎户以备城守;八、并边小砦,毋积刍粮,贼攻急,则弃小砦入保大砦,以完兵力;九、关中民坐累若过误者,许人入粟赎罪,铜一斤为粟五斗,以赡边计;十、损并边冗兵、冗官及减骑军,以舒馈运。此十条建议都言之凿凿,有利有理,但是,当时的朝中大臣和边境将领,对夏竦多加排挤打压,致使大宋对西夏的进攻连连失利。 北宋大举进攻西夏失败后,西北经略种谔攻占西夏的银州,夏州被迫放弃,只有米脂寨还在宋军手中。 宋朝为了和西夏争夺对横山山脉军事要地的控制权,决定采取“筑城攻城,移寨攻寨”的战术。种谔建议先筑银州,再筑宥州,重筑夏州。 于是宋徽宗命给事中军于喜,前往边防视察,,审定筑垒推进方案。 于喜不谙军事,,以为沿线筑城,耗费巨万,且银州虽地处无定河与明堂川的会合处,但城的东南角已被无定河水冲垮,而西北又有大沟,不如永乐的地势险要。于是决定先筑永乐城,然后以此为起点,沿横山山脉向西延伸,再筑其他城寨,以控横山山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