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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杜天戈终于没有感到惊讶，而是早有预料，从他见到超超悬浮出现，射出白光到圆球形舱室里，就有这个预料。

    “刚才，就是你在侵入这里的智能控制系统？”杜天戈问道。

    “是的，现在，完成了。”

    杜天戈微微皱眉，结合刚才侵入的整个过程，以及他在整个过程中所受到的煎熬，斟酌片刻说：“好像……侵入得有些艰难？”

    “当然，”超超答道，“这个，可不是贾维斯那样简陋初级的人工智能，而是真正的……智能系统。”

    “听你这意思，仅仅是智能系统，比你还是要低上一等？”

    “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能侵入并控制另外一个人类吗？”超超反问道。

    “不能，”杜天戈肯定地答道，“所以你也无法侵入并控制另外一个跟你一样的智能生命？”

    “智能生命之间，可以融合，可以分裂，可以侵入，但无法控制。杜，有东西过来。”

    “东西？”杜天戈一愣。

    圆球形舱室里，淡淡的蓝白色辉光再次出现，显示出圆球舱室所在周围的情形，远处的空中，正有几个红色小点，迅速往这里飞过来。

    相比于这几个红色小点，杜天戈更惊讶于显示出来的周围环境，完全就是一片废墟，劫后余生一样的一片废墟，他不由得再次一愣：“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核战争？”

    “是的，核战争！”超超答道，“等等，这些微型探测器飞过来了，杜，你得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杜天戈坐在椭球形座椅上，紧紧盯着圆球舱室里的全景立体显示，看到的红色小点，一共有3个，像是一个圆形螃蟹，前面夹着两支鏊子，飞到圆球形舱室附近，两支鏊子中间，射出几束交叉的红线，绕着圆球形舱室不住扫描，折腾好一会儿，一无所获，又三个一组，往别的方向飞去。

    “这是个什么世界？这些是什么东西？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杜天戈大皱眉头，问道。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即使是超超这样的智能生命，也只能一个个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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