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兜里装着刚分的钱,棒梗揣着刺刀,愉悦地走了。 回家的路上,正好路过全聚德,他进去买了一只烤鸭,接着回了四合院。 西厢房里,秦淮茹和槐花,两人看着很是惊讶。 全聚德一只烤鸭,少说也要一张大团结,她们家好久都没这么奢侈过了。 “棒梗,你节俭着点,妈给你那些钱,你别都花了。” 秦淮茹看着桌上的烤鸭,都不舍得吃。 轧钢厂效益不好,现在好几个月才发一次工资,她心里都有些后悔给棒梗钱了。 “妈,我没用您的钱,都是我自己挣的。” 棒梗怀里揣着大额外汇劵,也看不上秦淮茹那点钱了。 从兜里摸出来两张大团结,他直接还给了妈。 “棒梗,你干什么挣的?” 见儿子不说话,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 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她眼泪都快下来了,“棒梗,你别在外边胡混了,你赶紧去傻柱的酒楼上班吧,你不是都答应我要去的吗?” “去,我我明儿就去。” 棒梗冷笑一声,直接应了下来。 次日,清晨。 棒梗跟妈打了声招呼,揣着刺刀就走了。 …… 帅府胡同酒楼。 傻柱看到棒梗来了,还有些头疼。 特别是看到棒梗微瘸的左腿,他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嗐,不过谁让自己答应下来了呢。 跟酒楼里的领班说了几句,把棒梗交给了她,傻柱转身溜了。 “呵。” 棒梗看着傻柱的背影,攥紧了拳头。 臭傻柱,等着吧,晚上有你好看的。 “贾梗是吧?跟我来吧,看你的腿,也没法干服务员的活,也不知道何经理怎么想的,算了,你过来擦一下楼梯上的木栏杆。” 女领班瞧了棒梗一眼,很是嫌弃。 分给自己一个瘸子,这能干什么? 心中很是不快,他跟打扫卫生的阿姨说了一声,接着也走了。 棒梗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没想在酒楼长干,擦栏杆就擦吧。 他阴着脸,跟楼梯较上了劲。 忙活到下午,棒梗下班之后也没回去,他蹲在胡同口的阴影里等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晚上九点。 傻柱拎着一个饭盒,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 角落里,棒梗一阵激动。 他急忙蒙住了脑袋,等傻柱越过自己的位置后,他拿着刺刀藏在背后,接着悄悄跟了上去。 “……” 傻柱哼着小曲,一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 等他听到声响想回头的时候,只觉得后背一痛,接着身上没了力气。 “噗呲。” “噗呲。” “啊……” 傻柱张着嘴,跌向了地上。 努力回过头,他隐约瞧见一个黑影,一瘸一拐地跑了。 摸了身后一把,傻柱只觉得黏糊糊的。 “血吗?” 用力往前爬了几步,他躺在了胡同路口。 看着天上的圆月,傻柱回忆起了自己这一辈子,半晌,他喃喃道:“要是能重来一次就好了。” 说完,他便昏死了过去。 过了没一会,酒楼里下班的人,路过这里,发现了地上躺着的人。 几人急忙把傻柱送到医院,顺便报了公安。 …… 第二天,棒梗愉悦地走进了酒楼。 酒楼里的人,都在说昨晚上的事,棒梗凑近,得意地听了起来。 “你说何经理跟谁有仇啊?下手可真狠。” “谁知道呢,医院里的大夫都说了,幸亏送的及时,这要是晚了一步,何经理恐怕就没命了。” “什么?傻柱没死?” 话一说出口,棒梗心中懊恼了一声,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见众人都看了过来,他讪讪道:“我听别人说,何经理被人捅死了,额,幸亏何经理没事。” “呸!胡说什么呢?” “对啊,你不是咒何经理吗?” “你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赶紧滚蛋。” 众人对着棒梗就是一阵嫌弃,何经理可是酒楼里的好人,他们担心着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