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宁枝愣了下,朝他看过去。 下一刹,奚澜誉手一伸,又捞过她的腕。 他将她拉坐在一侧的月退上,凑过去亲了亲她红到滴血的耳垂,嗓音温柔到不像话,“抱歉宝贝,不想勉强你。” “但是,”他捉她的手,顺延着,要她去感受,他的/炙热与滚烫,“但是我好像有点急,所以先适应一下,嗯?” 心里,好像一瞬有烟花绽开。 是那白日的焰火,深海爆裂,只有他们来赏。 宁枝指尖微颤,说不出话。 不是害怕,不是恐惧,是另一种,另一种从心内涌入的战.栗,是浪潮过后,她感受到的余韵…… 宁枝不由看向奚澜誉,她按住他的手,嗓音有种被水泡过的绵软,“可、可以了……” 一开口,忽然发现自己好渴。 宁枝又吞咽一下,目光看向冰箱。 奚澜誉看出她的想法,起身兑了杯温水,递过来。 宁枝抓着他的手腕一口气喝掉大半。 奚澜誉顺势给她顺了顺。 喝完半杯,宁枝终于感觉自己好受一点。 奚澜誉笑了声,长臂一伸,将身后的窗推开。 那令人窒息的、眩晕的、不清醒的、不理智的……终于随着那扇被奚澜誉推开的窗慢慢远离…… 宁枝侧身,看向奚澜誉。 从她这个角度,她可以轻易看到他微微滚动的喉结,清晰利落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和那浓密到令人嫉妒的睫毛。 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刻。 奚澜誉依旧矜贵,他始终斯文,永远是裹着皮囊的正人君子。 但是,但是。 只有在她的面前,宁枝知道,他是奚澜誉,可他又不是外人所熟知的奚澜誉。 他不再冰冷,他有温度,他甚至是炙热的,滚烫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也点燃。 宁枝看进他的眼睛。 纵使他眉眼深邃,纵使隔着镜片,宁枝也有种直觉。 或许,在某个时刻,她已不自觉拥抱过他的灵魂。 - 周六下午,宁枝休息。 奚澜誉公司有事,她不想过去,于是家里便只剩她一个人。 或许是身体疲惫。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