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每一个日常的称呼,在他的口中,在那样的时刻,都变了味道。 他每说一次,宁枝的脸便红一分,她捂住脸,小声,“别……” 奚澜誉捉住她的腕,挪开,检查一番,低笑着再唤一声,“枝枝,你撒谎。” 他要她自己去感受,“你看……分明很喜欢。” 掩映在夜色中那张坏地坦荡的脸同眼前人重叠,宁枝感觉自己又开始浑身发烫,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然而一出口,那微微发涩的嗓音还是泄露了她的心思,“……早。” 奚澜誉轻柔地,微笑地,抚摸她的脸。 宁枝面色愈加不正常地发红,她体温升高,紧咬下唇,没忍住,口亨了声,柔软被褥现出囫囵。 贪心的猎人害怕将小兔子吓走,只好在最初按捺住自己,待小兔子主动落入陷阱,他才开始一点点地吞吃。 不急,甚至是慢条斯理的。 但一定是索取,竭力地索取。 宁枝深深呼出一口气,“……你,怎么又……” 奚澜誉笑了声,捉她的手腕,要她感受,“他太喜欢你,你看……不肯……下去……” …… 从未如此确切体会过,何为欲罢不能,何为情不自禁,那些理智、斯文统统撕掉。 显露的是一个男人对爱人的本能。 宁枝先还不知这招对感冒究竟好不好使,其实只是当时脑子发热,随便找的借口。 但是三天后,她疑心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欺骗。 奚澜誉的感冒倒是好得彻彻底底。 但是宁枝成功在日日夜夜的辛苦工作中被折腾得开始有了流感的症状。 开口提议的那瞬间,她绝对没想到,这玩意还能靠转移治愈。 当然,这只是她私下里的玩笑话。 宁枝尚且不至于这点专业性都没有,原因自然是某人蓄谋已久,那次被打断后积压的不满更是在她的那声邀请中,彻底释放。 于是就吃得多了点,急了点。 第二天,宁枝默默吸着鼻子去上班。 路过楼层大厅,小护士喊她问一些事情,问完后,她看眼宁枝面色,笑着问:“宁医生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气色这么好。” 宁枝扯了下口罩,玩笑回,“……戴着口罩你都能看出来?” 这话是在笑骂小护士胡说,她感冒着呢,气色哪里好。 然而小护士一本正经,“宁医生,我坐在这,每天看到的人好多,这人今天什么心情我可大概看得明白。” 宁枝确实心情不赖,她来了点兴致,双手插口袋,倚在护士台,“怎么说?” 小护士笑了笑,“宁医生一进门整个人轻快地都像要飞起来了,我可从没见过你这样,这要说真没好事,我可不信。” 宁枝无声咬下唇,莫名有点耳热。 其实也没什么好事,不过……如果把奚澜誉目垂了算一件的话,那……宁枝点下头,“大概,是有一点?” 小护士要她详细说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