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奚澜誉一向这样,少说多做,但那薄唇,总也有别的用途,可叫那山茶如被雨水濯洗过般徐徐绽开。 这便是他一遍又一遍表达想念的方式。 叫人难以招架,却又极难抗拒。 - 第二天一早,宁枝起床时,身旁空空荡荡,她心里闪过一瞬的慌张,疑心奚澜誉是不是昨晚又走了。 她匆忙下楼,见奚澜誉不过是早起在弄早饭,宁枝立马小跑过去,从背后抱紧他的腰。 她将脸贴上去,闷声闷气说,“老公,我还以为你走了。” 那声音里有些不易察觉的害怕与浅浅的忐忑。 还有点刚起床的无意识的娇。 很软,很好听。 酥到人骨子里。 除开她想提前休战时,宁枝几乎不怎么喊老公,她觉得有些很难为情。 所以奚澜誉一直都格外受用她这称呼,他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在她脸侧抚了下,开口时,嗓音还有点早起的哑,“我最近会空几天,有没有哪里想去的?” 宁枝敏锐察觉到“空几天”这层含义,她没抬头,依恋地在他身前蹭了蹭,懒得动脑,只问,“什么意思啊?” …… “所以这几天,你就不算是北辰的奚总,而是我的限定男友奚澜誉啦?” 听完奚澜誉的解释,宁枝坐在小酒馆内,歪着头看向他。 她语气调侃居多,但也有隐隐的期待。 昏暗灯光笼罩下,奚澜誉回看她,淡淡应一声。 没什么起伏,但宁枝听出他心情还不错。 大概忙得像陀螺一样的奚总,也是热爱休假的。 过往这么多年,奚澜誉几乎在为北辰而活,毫不夸张地讲,北辰恰如生出他的骨血,只有他在,这偌大的北辰才能照常运转。 但现在,奚澜誉撂挑子不干了。 欧洲那些集团只认奚澜誉,凭他是奚跃霆,还是职业经理人,都不管用。 奚澜誉生意谈到一半,直接回国,将这纷繁复杂,寻常人根本理不出头绪的一切,通通交给奚跃霆。 这么一来,饶是再完美的蛋糕也成一块无人有能力收拾的烂摊子。 奚跃霆脱离公司管理太久,再加上他还是几十年前的老一套,那商业思维哪里跟得上现在瞬息万变的时代。 想必他现在正对着这些烂摊子焦头烂额呢。 宁枝不由笑了声。 实在有种大快人心之感。 奚澜誉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脸,“就这么高兴?” 宁枝不假思索点头,“当然。”片刻,她单手撑着头,目光灼灼看向奚澜誉。 奚澜誉轻笑声,“想做什么?” 宁枝抿唇,朝他眨眨眼,就是不说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