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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回答的那个词无比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

    “总统！”

    这个词，像是一个开关，拉开了他的回忆！

    而这个词，落到那些同学耳朵里，却是引来一阵嘲笑！

    因为怀特曼的家境，在学校里只能算最普通的那一档！

    和同学们的嘲笑不同，那精致得如同一个瓷娃娃一样的女老师却没有发笑，而是走着猫咪一样的步伐来到他面前，弯下腰，用柔柔的声音，很小心地问道：

    “你为什么要成为总统啊？”

    这一刻，怀特曼甚至能回忆起女老师用的口红色号！

    干枫叶红！

    同时，他也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话！

    “我要让阿美莉卡变得无比富强，让普通人也可以上大学，有稳定的工作！”

    “不会因为负债而流离失所！死亡！”

    稚嫩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迎接他的，是同学们的嘲笑，还有老师温柔的抚摸！

    以及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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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加油哦！”

    嗝——儿——

    又是一个悠长的酒嗝之后，怀特曼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两周后，瓷娃娃一样的老师死了！

    自杀，原因据说是高额的负债！但身上的器官少了，和怀特曼的叔叔一样！

    用筷子夹起鱼肉塞进嘴里，慢慢咀嚼，咀嚼！

    等一条鱼被两人吃完，怀特曼拿过衣服，摇摇晃晃的起身，看着没有星斗的星空长舒一口气，说道：“你说得很对！”

    “我先回去醒酒，明天再过来谈商务的问题！”

    “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想想！”

    “走了！”

    目送怀特曼摇摇晃晃地离开，林语正准备叫人收拾现场，冯经纬端着一条新的烤鱼走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这两人手脚麻利地清理好现场，转身消失在灯光下。

    自来熟地拿起一次性杯子，给自己倒上一杯茅子，抿一小口，再吃一块鱼肉。

    冯经纬这才满脸玩味地说道：“你小子够坏啊！还知道放背景音乐！”

    “看看人家怀特曼，那眼泪哗哗的！”

    “应该是想起一些伤心的事了！”

    林语翻个白眼，掏出手机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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