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荷脸上一片飞霞,那郑毕然狎妓的样子太熟练了,就是个老手老饕,偏偏在宅子里装的人五人六,结果磋磨人的手段,连浸淫此道多年的大龟公都自叹弗如! “什么手段,那就是正常的前戏……” “闭嘴!云朵,你也不知羞耻!” 见云朵还在喋喋不休,白荷急了,扔了小锹跳起来就要堵云朵的嘴,然后发现这玩意本就是一团虚影,她有气撒不出更气了,以至于闹出些许动静,温惜闻声走来,看到白河,心中一喜。 “河哥儿?” 白荷还要故意装着意外,“是温师兄!师兄,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这边散心,你呢,又来野炊?” “不是,我在种菜苗呢。” 白荷让出地方,温惜看他用柳树枝和鹅卵石圈出的一片小地,土都翻过,旁边放着黑红两捧菜种,他不识五谷,便问:“这是何物?” 白荷说:“是韭菜和白菜。” 温惜点头,又问:“我记得炊房的后园有瓜田还有围栏,怎么不在那种?” “哦,瓜苗都占满了,大武小武也有自己要种的作物,我不便去抢它们的。” 再者我现在都不住后院了,哪还能就近用瓜田呢?最重要的,那小武多烦人啊!自打知道了小武的心思,白荷恨不得绕着后院走,那孩子的眼睛直勾勾,像个小兽,看人从不避讳,白荷压根不敢与之对视,她总觉得自己在小武眼中没穿衣服,那小武是条公狗,她就是条随时随地趴在地上抬屁股的母狗。 哦,现在也是,大伯哥玩她花样百出,她是出了畅春园,进了郑春园,在哪都免不了当婊子。 想到郑毕然玩弄她的手段,那镇定自若的神态和无法无天的大手,白荷又开始脸红。 温惜瞧着他不知为何羞涩了,自己也不自在了,咳了两声,说:“你还要种多久?” 这显然是邀约她的意思。 白荷一听,乐了,“很快了,把种子放进去就完,温师哥有事?” “我要去山上兜兜风,你方便可以一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