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当洛槿和隐心进入房间时,拂悲身上被鲜血浸湿的衣服已经被换了一件。 他虚弱的躺在床上,却还是戴着兜帽将自己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只能隐隐看见他的下巴和发白的嘴唇。 但他的状态很明显要比刚才好很多了,听见有人开门的动静,脑袋微微往一侧偏了偏。 “隐心哥,小槿...” 拂悲是除了洛槿之外家里唯一能老老实实叫哥的人。 隐心“嗯”了一声,移动到了床边,视线落在了拂悲手腕处绑着的绷带上。 “怎么受伤的?” 听见这个问题,本来呼吸还稍稍有些不稳的拂悲似乎连呼吸声都停止了。 一听见这个动静,尼贝尔和隐心就有了些许猜测。 “所以,很丢人?” 隐心的话让拂悲简直恨不得背过身去,可偏偏尼贝尔还要火上浇油。 “我记得你上次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在四十多年前吧?” 拂悲简直热泪盈眶。 这就是兄弟情吗?一方有难,八方落井下石。 感觉心栓栓的。 可是都问到了这个份上,拂悲也不好再隐瞒些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