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 情况极其复杂,问题非常棘手。 虽然不言不语,付前依旧是从那张脸上解读出了这些。 不奇怪,就算是和原生议会真的颇有渊源的针巫,这会儿说不定都会迷糊。 由此可见一旦引入一个神经病,对一群聪明人的思维冲击有多大。 这是真正的污染,比那金色火焰更难以抵挡。 深刻自省间,带入执夜人角度的付前,一时心情似乎都有些沉重——身体好像也是? 在难以察觉的时间里,角落里的布偶居然是移动出来了一点。 依旧盯着这边同时,它的体表甚至浮现出了丝丝红线,既像是血管脉络,又像是一张绵密的网。 而付前瞬间感觉自己身上似乎也有了同样束缚——还没结束。 很明显是针巫在试图限制自己的行动。 但以自己前面的所作所为,仅仅困住似乎还是太便宜自己了—— 某一刻,这座饱受摧残的建筑仿佛被天罚之剑刺穿,一道从天而降的电浆,极其精准地命中了付前站的位置。 …… 这才对嘛。 同一时间在某处现身的付前,回忆着那凌厉的杀机,表示这才是应该用来对付自己这种人的手段。 现实可不是规则怪谈,如非必要,执夜人不太想破坏这里的稳定性不假,不代表他们不能。 很明显前面的发展下来,就算自己在亚瑞尔模仿大赛里获得了第一名,依旧不妨碍他们认为其罪当诛了。 至于为什么没能留下? 付前看了眼四周,很遗憾地没有发现任何原生议会老友的踪迹。 没错,他刚才做的事情很简单,在“亚瑞尔”的布偶把体内自己种下的蠕动之种清除前,直接使用了极饿感染,跟着跳跃出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