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饮酒伤身,谢导已经切身体会到这其中的危害,怎么会觉的自己没事?”温然让他换另一只手把脉,“您最近是不是比较焦虑,失眠还有点头疼?” 谢导面上不在意道,“火车上睡不好正常,睡不好就会头疼,做导演焦虑也正常!” 温然摇摇头,“您这是戒断反应。” “戒断反应?”谢导伸出手看了看,手还在不可抑制地微颤,“我这种情况可以治好?” 温然耐心地说:“可以,通过针刺对于特定穴位进行强刺激。” 谢导犹豫,“嗯,不如等回北城再治,我还要工作。” “什么时候治随您。”温然感觉他可能需要酒提供灵感,而且雪山比较冷,也不太适合针灸。 谢导沉吟片刻道:“那就回城再治,” …… 谢导可比她活的时间长,温然没有催他,回北城再治也不晚。 接下来的两天,谢导依旧对孩子们很好。 下火车以后,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天也快黑了,大家住进了最近招待所。 这里位于雪山东侧,海拔不低,但还不至于出现高原反应。 温然和孩子们坐火车都累了,吃过当地烧饵块先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才发现,招待所的位置也挺不错。 抬眼望去,能把一大半的风景尽收眼底。 由于地理位置特殊,雪终年不化。 十三座雪峰连绵不绝,仿佛一条巨龙会随时飞走。 她也拿着照相机,本来就是抱着玩的心态,每到一处必先拍照留念,胶卷备足了。 孩子们在照相的时候很配合,兴奋都快溢出照相机了。 只是在给丫丫整理衣服时,掉出来一个肉干。 丫丫快速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土,“不脏,给爸爸吃。” 温然疑惑:“这是哪来的肉干?” 丫丫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说:“谷荔阿姨给的,我要留给爸爸吃。” 温然哭笑不得,“难为我们丫丫还记得给爸爸吃,爸爸没白疼你。既然是谷荔阿姨给你的,那你就先吃了吧。” “不要,我要给爸爸吃。”丫丫的眉眼弯成小月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