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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莉辩解道。

    “我只是尝试尝试！”伯爵试图给自己找借口，“我刚刚情场受挫了！”

    “全英国只有海德薇一只母猫头鹰吗？”科恩恶狠狠地问，“别把舔狗舔失败了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还有你，亚莉！我是觉得我们要构建一个和谐友爱的小群体才没有用命令的语气让你们戒酒的！毕竟这事还没到违背了就得死的程度——”

    科恩转头朝亚莉输出道。

    “你难道觉得我是因为怕花钱才不让你喝酒的吗？”

    【不，不是吗？】

    “我是在保护你的身心健康！”科恩恨铁不成钢地说，“谁家邪恶生物会是个酒蒙子啊！而且你现在越来越容易喝醉了！说明你对酒精的抗性正在降低——这跟其他生物的特点还真不太一样，别人越喝抗性越高，你越喝越容易寄。再这么下去，很快你就会被这种东西腐蚀，然后变成一只成天毫无意识地乱窜、最后被我人道毁灭掉的世界上最后一只梦魇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喝了？”伯爵好奇道，“我现在越喝酒量越大了——”

    “喝酒伤肾。”科恩平静地说。

    伯爵神色惊恐。

    “我对你们这么关心，你们居然全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科恩失望道，“还是诺伯比较懂事，给它养羊它每次都只吃一只——”

    科恩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个箱子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科恩看着那面不知是被伯爵还是亚莉给变得透明了的墙外——那里正对着诺伯的洞穴，以及空荡荡的羊圈。

    羊圈空荡荡的……空荡荡的……

    “它也不是什么好龙。”伯爵邪恶地说，“没比我们好多少——你要承认宠物不是那么好养的。”

    片刻之后，诺伯、亚莉、伯爵按照体型大小挨个在屋外排成了一排。

    诺伯像是道歉一样，用脑袋将一只被火焰烤的焦黑的羊朝科恩这儿拱了拱，然后两只前肢小心翼翼地踹在身前，随后垂着脑袋——

    “你他妈的感动了我！”

    科恩罕见地爆粗道：

    “但我给你养了三百多只羊！你全吃完了？！这才过去多少天？！”

    “你这样我怎么养的起，其他龙过的什么日子，天天睡洞里然后隔几个月才能吃一顿饭，我让你天天吃三四只还不够吗？可持续发展懂不懂？你多少留两只啊！”

    “你倒好，一顿下去三百多只全没了？你打算干嘛？想让羊的骨头交配然后生下来小羊给你吃？装可怜兮兮的也没用，我踏马是摄魂怪，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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