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骑手闷哼一声坠马。 其他骑手回望落地的友军,只觉得背脊发凉, 什么火器能打一二百步?明军寻常鸟铳最多打五十步! 清骑的慌乱还没结束,第二轮铳箭发射过来,箭矢的抛射杀伤并不高,但这远距离精准射击的“鸟铳”却吓坏众人。 弹丸跨越两三百米战场,或贯穿骑手的胸腹,或打爆战马的脑袋。飞溅开来的血水溅落一地,伤者坠马哀嚎,倒地的战马痛呼低啸。 正在提速的骑兵们仿佛撞见无形妖鬼吃人的画面。区区一成的伤亡就让领兵头目不敢再战。 他迅速大喝掉头,拉扯缰绳驱使战马调整角度。 然而被败坏舞乐雅兴的玩家哪能轻易放过他们,驾马的车夫哼唧几声,甩动马鞭驱使马儿奔跑起来。 数辆战车虽然速度不快,却能尽力维持敌我的相对距离,不至于被甩太远。 建奴的骑兵与玩家的马车犹如海面上并行的两条船队,正在进行斜向炮击。 “野猪妖哪里跑!吃俺老孙一弹!” 坐在车里的玩家就像春秋战车的猛士振臂高呼,鸟铳手则在颠簸中努力瞄准敌骑。 肉眼不可察的弹丸从身边呼啸而过,鞑子听见一次恐怖的尖啸声就意味着一个马兵坠马。 凄厉的惨叫声刺激着每个幸存骑兵的大脑,饶是落地未死的马兵也会被战车上的弓手补一箭。 尽管鞑子竭力逃出一百步外,却仍然挣不脱邪门的“铳弹”,无形杀器继续捕杀飞奔的“野猪皮”。 一时间尖啸穿梭,惨叫连连。 直到三成骑手落地战死,剩余的骑兵才总算钻进大部队。不少列阵的步卒躲闪不及,被自家人的战马撞飞十数步。 玩家的战车追击一百多步就调整方向往回。 他们的速度越走越慢,最终停在鞑子尸体最多的位置。 奏乐者顺走无主的战马。二十名腰挂“骷髅头”的玩家飞速下车,熟练地掏出短刀割掉鞑子的首级。 他们将首级分别插在尖桩上固定在地面,像是庆祝仪式一般,围绕着首级单膝跪地,双手捧着脑袋滴落下来的血水,恍若久旱逢甘霖。 他们将手中的鲜血涂抹在脸上,旋即高声咆哮,“血祭血神,颅献颅座!血灾降世!神灭野猪!灭族!灭族!灭族!” 接着他们像是标枪运动员,将一个个插着脑袋的尖桩投掷出去。 如此他们犹觉得不够尽兴,纷纷脱下解开腰带脱下裤子当场撒尿,还有人背对敌人,将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将屁股当成战鼓奏乐,为鞑子献上极致的嘲讽。 “快来攻击具有嘲讽的随从啊!” “汉狗该死!”多尔衮气得差点把千里镜捏碎。 他虽听不清这些玩家的咒骂与喊声,但能透过“千里镜”看见这些人嚣张至极的嘲讽姿态。 而且被打败的骑手退回去,那带队的管领被上司牛录押到多尔衮面前,惊恐地复述刚才的遭遇。 管领声称明军不知是火器,还是什么邪术,间隔两百大步就能打死人,他们还没冲上去就被杀伤不少。 若是真拼死冲到跟前,恐怕一半人都活不下来。 “胡说八道!”多尔衮怒火中烧,身边的巴牙喇拔出腰刀便将管领一刀枭首,“祸乱军心者,死!” “汉狗辱我大清,给我杀!把他们都杀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