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每一位身处中心的鞑兵都会受到四面拥挤的压力,手臂被强力折断,脚踝小腿被踢踏,拥挤的血管流通不畅,淤塞的四肢缺氧发紫。 肋骨断裂刺入肺部,鞑兵大口喘着粗气吸入空气,却好似中途全部逸散一般,不得不再次使用更大气力吸气,最终被活活憋死。 不幸摔倒的鞑子像是被绞肉机碾下去的肉块,再也不能爬起来。无数双硬底皮靴交相踩踏,生生将其踏成血肉模糊的肉泥。 黑旗营死士与战兵仍在杀戮,长矛断裂就替换一根新的。 刀片子砍出数道豁口,就用身后队友的腰刀顶上。 玩家战死就由普通战兵补位再杀。 即使鞑子的投降声不绝于耳,玩家们也充耳不闻,默不作声踏过尸体,机械式地握紧长矛刀剑刺出去。 杀死一千人不够,杀死三千人不够,杀死五千还是不够…… 杀,杀,杀。 脑子里只剩下野兽的本能,仿佛有魔神在耳边低语,杀光他们,灭绝他们,净化他们! 但凡有鞑子按住相邻友军的肩膀探出半个身子呼吸新鲜空气,都会被一根长矛刺过来扎穿胸腔或脖颈,跌落尘埃。 包围圈中的鞑子犹如被热锅融化的固体猪油,逐渐变小。 求饶声与喊杀声在耳边聒噪,李牧站在马镫上望远,透过望远镜观察清兵主力的一举一动。 旗帜与号角的信号交替传递,左右翼的鞑子果然有动摇的迹象。 李牧期盼着八旗高层给出调兵的答案。 是给这支鞑子步军解围,还是集中优势兵力攻打明军的某一处? 然而出乎李牧意料的是,鞑子上述方案一个没选,竟直接移动本阵大纛开始向后移动—— 成千上万的旗丁、披甲人翻身上马缓缓离去,他们竟然要抛下还没赶回本阵的友军。 难道这些旗丁,包衣辅兵,奴隶都不要了? 还是说这是八旗诱使明军撕裂阵线、分割包围歼灭的战术? 李牧啃咬右手大拇指,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鞑子这一步棋的用意。 一直到鞑子数万骑兵、骑马步兵汇聚到撤离的大纛位置,退出十里之外,李牧决定不等了。 “全军立刻打开包围圈的尾部缺口,放溃兵出逃——我要你们驱赶羊群一样,把溃兵赶向右翼撞散敌人撤退的阵型。所有骑兵全速前进,务必截住更多右翼的鞑子,新的一年该包一顿饺子了!” 这些亲历过血腥战场、自知必死的溃兵忽然得到求生机会,一定比普通败兵更加拼命逃窜。 他们会成为明军的“火牛阵”去冲散鞑子的队形。 这一回李牧派出八成玩家与步骑战兵出击,自己则在数百精锐的簇拥下慢慢跟在后面。 毕竟鞑子的威胁比流贼要大,万一碰到精锐的巴牙喇,他或许就会翻车。 局部胜利带来的战场变化被诸位将官看在眼里。 没了鞑子牵制的左翼勇卫营终于派兵出击,中军的督师也高喊着胜利带兵出战,右翼官军的压力也瞬间松懈。 一时间明军左中右三军几乎全部出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