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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思考一番，将人给开了。

    导致张凡被通知的时候，一脸懵。

    他间/谍的身份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

    送了个热水袋，就掉马甲了？

    姜明珠还不知道，某高层塞进来的自家亲信之一，被导演揪出来开除了。

    以后，寒冷的冬夜，再也没有人会送暖水袋暖宝宝电热毯之类的东西给她了＞＜。

    不过幸运的是，这件事情暂时不会被爆出去。

    导演点了根烟。

    这种对节目组声誉有损的事情，当然是不可能随随便便跟其他人说的啦。

    **

    姜明珠也选择在早点摊用早饭，她的目光先是落在老板系着的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围裙上，又缓缓看向了油腥的案板，和老板娘那油得发亮、在黑夜里能反光的的袖套。

    老板娘正擀着葱油饼，棚子里热气翻腾。

    “你们是帝都来拍摄节目的吧？”一片喧闹声中，老板娘忽然跟姜明珠搭话。

    姜明珠支着下巴，昏昏欲睡，一开始不知道老板娘搭讪的对象是自己。

    直到坐在旁边的叶斐，湿润的视线缓缓转向她，似是提醒。

    姜明珠顶着熊猫眼，往那边看去。

    “啊？……嗯。”姜明珠胡乱应付了几句，明显心不在焉。

    根本没听老板娘说了些什么。

    早点很快被端上来，姜明珠兴致缺缺地瞧了一眼，从旁边抽出一次性筷子，撕掉薄薄的塑料纸，脸色瞬间就垮了。

    “这筷子怎么长毛了？”

    她嫌弃地将其丢在一旁，老板娘看到，和善地笑道：“再找一双筷子吧，里头有新的。”

    一双崭新的筷子被送到姜明珠面前。

    叶斐明亮湿润的眼睛，怯怯地望着她。

    “姐姐，用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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