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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满不得不昧着良心，绞尽脑汁跟他们打好关系。

    还要承担着会害死人的巨大负罪感。

    一切全怪这个古怪的病。

    难道她要被这个古怪的病缠在身上一辈子吗？

    “好了，别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程培玉把手帕装进口袋里，他出声打断符满的沉思。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符满自取其辱的问。

    “很早就有怀疑，只是没有证实过。”程培玉说。

    “……那你就一直看着我演戏？”符满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嗯，你果然全是演的。”程培玉的声音放低了一些。

    “额，也不全是。”符满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我夸你的话都是真的，而且我是一个很真诚的人。”

    “我知道，走吧。”程培玉点头，他率先出了楼梯道。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库，开门就看见了在门口等电梯的郁冬。

    符满下意识往程培玉身后躲了一下，动作一出才发现有些徒劳，而且更引人注意了。

    “来看霍牧一？”程培玉踏出电梯，他问道。

    “嗯，你们也是？”郁冬声音低沉，他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个人。

    “不是，我自己来的，只是正好碰到一起了。”符满抢先回答道。

    “那真巧。”郁冬说。

    “对啊，你不是要去看霍牧一吗？快去吧，再等一会说不定他都睡着了。”符满讪笑的说。

    “好。”郁冬点头，他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慢的合上，三人互看的视线才算是彻底的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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