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哎,停一下!”我一路小跑,挥着双手挡在了牛车的面前。 “么,么。”随着两声么么地牛叫,车轱辘在离我不到半米远的正前方停了下来。 我吓得有些呆脸,因为我跟前的那头牛正以一种愚钝的眼神凝视我,我看见了它眼里那因为缩小了无数的焦距而变得无比渺小的我,不禁汗颜的发现,此刻,我和它有着同样的愚钝。 “傻娃子!”牛车上一个三十出头的村民不满地呵斥:“大白青天的学嘛子鬼跳出来吓人哟!” “狗剩儿,”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者对着刚才那个气急败坏的村民好言劝解说:“人家好歹是女娃,皮薄,你不要怎个凶嘛。” “娃子呀,”那位长者眯起眼睛,和蔼地说:“我们这牛车不搭人的,你上别处看看去吧。” “大爷,大叔,”我冲他们连摆手:“我不搭车的,我就想跟你们打听一下,是不是有人要跳鱼子江啊。” 三十出头的村民似乎对这事儿比较有兴趣,随即搭腔道:“哟,你也知道啊,是有这事儿,就刚才我还去凑了会儿热闹呢。” “有说是什么人吗?” “害,就十里渠的那个疯婆子呗。” “哪个疯婆子?” “呵呵。”他轻笑:“十里渠还有几个疯婆子,就那老窦家的三女儿窦春花儿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