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半夜三四点的样子,我摸黑到了十里渠。我检查了一下‘装备’,斧头,撬棍,一应俱全,可谓是万无一失。可就当我走到她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这些装备根本用不上,当时的状况其实根本用不着在她家的门上费工夫,因为,她家的窗户,是开着的。 我卸下了身上的装备,轻车熟路地从她家的窗户翻了进去。屋子里很黑,这个时辰,蜜豆应该在阁楼上睡觉,我顺着墙根头摸黑溜到了衣橱边。蜜豆家的衣橱是那种很老式的檀木橱,简陋得只有两层,而且里面东西也不多,我很轻松地就从顶层的包裹里刨出了一件儿哈尼民服。 “你是谁啊?”正当我准备悄然离去的时候,身后忽然间响起了蜜豆的声音。 我身子僵在那里,大约两三秒的时间,又听她问了一句:“你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要来我家?” 她声音微微有些抖却问得好淡定,可是我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心里惊呼:穿帮啦!“ 我拽起身上的衣服就往外跑,我听到她在大叫:”喂,别跑!“ 我当然不会傻到听她喊一句别跑就停下脚下的步子,因为如果被她逮到,那就是不跑也会被她打跑的,哦,不,或许是飞一说不定。 ”听到了没有,你给我站住!“她又喊了一句。 可就当我要一个越俎翻出窗户的时候,她忽然不要命地朝我‘飞’了过来,我被绊倒在地,可是恰好是在窗边有光的地方,为了不让同样倒地的她看到狼狈的我,无奈之下,我抱着她滚到了阁楼的死角里,绝对偶然的是,她不小心压倒在了我身下。 死角的光线很暗,暗的只听得间彼此浓重的呼吸声。 不知哪儿来的一种冲动,把脸朝她凑近了些,更近了些,直到我触碰到她汗毛擦在脸上软软的感觉,便再也不可自控地亲了下去,不过我发誓,我不是有意侵犯她的,就一下,真的只有一下而已。老实说,阁楼里实在太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亲到她哪儿了,只知道我才碰到她,她就尖叫着推开了我。 ”救命啊,“她立马吼道:”闹贼啦,救命啊!“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趁着她离我这半臂的距离,我把我偷得衣服绕在手上,迅速地翻出一步之遥的窗外。 我跑得很快忽然间起的风把手上的衣服刮到了地上,我把它捡了起来打算在再跑的,可是就在我捡起衣服的时候,发现地上多了样东西,那是本日记,看样子应该是从衣兜里掉出来的。我朝十里渠顶望了望,发现蜜豆并没有追来。我松了口气,迈着轻快地步子,坐到十里渠底的草垛上。抱着偷窥的可耻心理,我打算就这么悄悄地翻阅一下,这没什么不好,如果这是蜜豆的,那作为她兄长兼好友的我,有权知道有关她的一切人尽皆知的又或是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决定,代表她死去的阿爸阿妈,光明正大地没收她的权,她就是藏得再深,我也要把它挖出来,晒晒太阳消消毒,回头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跟蜜豆聊聊,该开导的开导,该教育的教育,我相信她会感激我的,到时候所有的心事儿琐事儿还是烦心事儿,就都都不算个事儿了。抱着这种无比大无畏的奉献精神,我翻开了日记,可是才翻开扉页,就看到四个竖着写的大字儿‘春花手札’。我又看了看时间,是九七年起的搞,也就是说这本日记,不是蜜豆的,而是蜜豆她妈的,出于好奇,我颤巍巍地把日记搁在腿上,一页一页地看了下去―― 1997年,7月11日,天气小雨 窗外阴雨不断,我看着伏在我身上的这个汗流浃背的男人,满眼全是空洞。 ”春花儿・・“他哑着嗓子低低唤我,我没了以往的热情,竟不禁打心底萌生了可耻的念头。 半响,他从我身上滚了下去,伸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脸说:”你他妈今天怎么了,我怎么弄你你都没反应?!“ ”你别碰我。“我用力拉掉了他掐在我脸上的手,开始穿被他扔到床尾的衣服。 ”别这样,春花儿,对你凶是我不对。“他从身后环住的我,暧昧地说:”你别走,我还没尽兴呢。“ 他轻轻把嘴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好啦,是我今天太心急,或许,我们需要点儿前奏。“ 我麻木地被他平放到床上,他开始吻我,轻柔地,霸道地。 只是,我还是没感觉。 ”姐夫,“我伸出手指搁在了他粗糙的唇上:”今天是最后一次,往后,我永远是你弟媳。“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用吃人的目光看着我:”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我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今天是最后一次,往后,我永远是你弟媳。“ ”婊子!“他不客气地给了我一巴掌。 他伸出一根食指指着我忿忿地道:”那你当初何必和我开始,啊,你他妈拿我当泄欲的工具啊!“ ”当初是你勾引的我!“我大叫,仿佛吼尽了全身的气力。 ”得了吧,“他不屑地冷笑:”你要不是空虚,我有这机会吗?“ ”总之,以后你没这机会了。“我迅速穿好了衣服,就起身要走。 ”你今天要是走出了这门儿,我就把我们的丑事儿告诉泌农!“他威胁道:”不信的话,你再走一步试试。“我僵在原地,迈不开步子。 ”走啊,不是要走吗,怎么不走了?“耳边传来了他的挑衅,我忽然在心底萌生了一个罪恶的念头,那就是,我要除掉他,我要他死,只要他活着,就是个威胁,而这个威胁,不只会威胁我,还会威胁泌农,甚至,还会威胁到窦泌。 ”姐夫,“我走过去,用手扶着他的脸说:”我不走了,让妾身好好伺候你。“ 他抓起我的手贪婪地亲了几下:”这就对了,那现在就开始伺候吧。“ 他挑逗地吻上了我的脖子,我笑着推开他:”别急啦,怎么伺候,我说了算。“ ”那你快点儿,“他低低地说:”别太久了。“ 我从包里捞出了四根粗粗地缰绳,还有两颗鸦片走近他。 他害怕地问:”这是干什么。“ ”伺候你啊,“我哄骗道:”我从村外学的,别人欢爱的时候,就靠他们找刺激。“ 他上当了,松一口气,笑着说:”淫哪。“ 我把他的手脚都捆绑到了床的四个角上,他这才像预感到什么似的,慌张起来:”春花儿,这是要干什么。“ ”伺候你啊,放心,很快的。“我用力地掰开他的嘴,把鸦片往里塞。 他疼地流下泪来,口齿不清地哀求道:”春,春昏,摇了我,我吧・・・“ 我闭着眼睛,咬着牙把第二块儿鸦片接着他含在嘴里的第一块儿鸦片使劲儿压了下去。我听见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便没气儿了。 ”姐夫。“我试探性地叫出了声,他眼睛瞪得大大地,却再也不能说话了。 ”别怪我。“我呜咽道:”这是你自找的,都是你逼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