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辛苦,不辛苦,不过师娘,您看咱们关系那么近,能不能把我身上这蛊给解了。”廖庆江说话的时候,还特意压低了声音。生怕回到小店里去收拾东西的婷婷听到。 “还是算了,我可不想得罪婷婷,先不说情蛊是最难解的,就算可以解,我也不会那么做的,婷婷既然看上你,你就老老实实跟她过日子吧,要不然就算我前脚给你解了,她后脚也会给你补一个。”母亲微笑着说道。 廖庆江的脸顿时变得如同苦瓜一样,那边小店里的婷婷也很快收拾好了,挎着一个女士背包走了出来,出来就道:“表姨,他有没有找你帮忙解蛊?他这种大猪蹄子,肯定不老实的。” “没有,他什么都没说。”母亲微笑着摇了摇头,给廖庆江打了个圆场。 我看到廖庆江明显松了口气,额头上都见汗了。 婷婷听到廖庆江并没有私下求母亲给他解蛊,立刻眉开眼笑的上前搂住了廖庆江的胳膊:“算你聪明,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偷偷找人帮你解蛊,我就找奶奶再学两种更厉害的蛊。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在心里给廖庆江默哀了一秒钟,再厉害的野马,遇到了骑手,还不是被降服的命,更何况对方还掌握着蛊虫这种诡异可怕的手段。 母亲带着我们出了火车站。坐上了一辆中巴车,走在路上,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妈,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过来?” 母亲白了我一眼:“占卜术又不是什么特别难的本事,我怎么就不能会了?当年我也没少跟着你爸学这些。” 说着。母亲似乎回忆起了当年的一切,嘴角带着了甜甜的笑意。一旁的冯婷婷看着母亲,则是一脸的崇拜表情,只是看向我的眼神却有点古怪。 母亲所说的寨子离这小城有点远,在中巴车线路的终点站。至少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到。 云南这边的地形十分复杂,别看直线距离上不远,可是因为翻山越岭的缘故,实际上需要的时间是很长的。 车子在盘山路上行进着,母亲则跟我讲起了我小时候的事情。都是一些糗事,什么半夜尿床啊,吃饭掉地上还拿起来吃,放个响屁把自己吓哭了之类的,我听得脸上直发烧。可是母亲却好像完全沉浸在了记忆里,一个劲儿的说个不停。 不过,看着母亲脸上带着的微笑,我的心中满是感动——也许对母亲们来说,孩子小时候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才是她们记忆中最甜蜜的画面。 冯婷婷一路上没有说话,抱着廖庆江的胳膊坐在我们的后排座位上,一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母亲,也不插话,就是那样静静的当一个听众。至于廖庆江,这小子已经彻底绝望了,一直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