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少年不由为此深思。 可有些事偏偏经不起推敲。 崔韫在想,爀帝如此作为,是真的体恤百姓,还是只为了成就一番好名声? 若是前者,为何不出动御史台的人,形成制衡的局面,以此相互监督? 明明杜绝此种现象的法子明明有很多。 是爀帝疏忽,不曾为此想过后患?还是那些狗官阳奉阴违是揣度了圣意,这才敢如此放肆? 若只是后者,那这一国之君实在太虚伪了。 骤雨足足下了半个时辰。 等几人告辞离去后,老媪却从桌上触摸到了巴掌大的小兜兜。 里头装满了金瓜子。 她患有眼疾,又穷了一辈子,如何知晓此是何物。 崔韫并未阻拦雪团所为,只是在上马车后,轻声道。 「即清,回头让人每月送米过来。」 雪团冲他比划。 崔韫:「你给金瓜子,老人家不知何物,便是知晓也不敢用。」 胡说! 雪团不想承认。 崔韫不免笑话它。 而此刻赤城告急,请求支援的消息八百里加急而来。 那夜,雪团郁闷的又去了乔姒的院子。 乔姒正拿着针线,一针一线绣着初生儿穿的衣裳。屋内掌灯,她嘴角清浅的笑意仿若能渲染人。 「你的钱兜呢?往前日日挂着。也不嫌勒得慌。」 她甚至量了量雪团的尺寸。 「给你也做一件衣裳。」 她去扶肚子:「用一样的布料,日后同样穿戴,走出去了,就知你是我们崔家的。」 雪团恹恹:「喵。」 「怎么了?难不成二叔斥你了?」 乔姒温柔似水的轻笑:「你这几日跑来寻我次数是越发多了,不若等郎君回来,我让他去同二叔说,再试试把你要过来?」 雪团瘫坐,它也不叫唤了,只是安安静静的陪着乔姒。 直到崔韫来寻,它愁眉苦脸的被崔韫抱回去。 崔韫拧眉:「你怎么回事?」 雪团哼哼一声。 崔韫哂笑。 「毛病。」 雪团没力气去瞪他。 夜里它甚至忧心忡忡的不曾去抹香膏。在屋内来回的走动。 崔韫见它实在不对劲,不免抱它上了榻,雪团是真难过。也便主动的把脑袋趴在少年胸口处。 「难不成还想让我哄你睡?」 雪团想了想,这个可以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