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婳这种半点亏都不吃的人,怎么能够遭遇这些? “怎么不说话?” 郑千喻:“这是又在想什么坏呢?” “只是在想戏曲里头,幽怨凄凄的一句话。” “什么话。” 沈婳慢吞吞:“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榻了。” ———— 此处离堂间颇远,女娘间的吵嚷被隔绝于外。 崔韫冷淡的嗓音且慢条斯理。 “所以,那颜料周家女本带去后山,是你趁人不妨,回堂间陷害沈婳?” 薛夫子仍旧不敢起。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那又如何!” “她无才无德,就不该待在承德书院!” 只是他没想过会出现崔韫,以至于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 他原先也只是想给沈婳一个教训,把人治理的服服帖帖。 留在身边,也能好好出气。 偏偏沈婳打死不认。 那嚣张的嘴脸,让人厌恶。 他就生了将人赶走的心思,免得回回瞧见心里膈应。 这一句话,屋内三个人都变了脸色。 崔韫嘲讽的斜睨着他。 沈雉面有怒容。 “我还没找你们薛家,你倒是寻上门了。” “也是可笑,你薛家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如此!” 虽不再公堂,可沈雉也在刘县官面前跪下来。 “我家漾漾不过是个八岁不知事的女娘,薛夫子枉为人师,更误人子弟,恶人行径所为,沈家绝不和解。” “你知道什么?” 薛夫子也顾不得刘县令在,破口大骂。 “你们沈家狼鼠一窝,有几个是好的!” “沈巍呢?他是没脸来了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