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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进了电梯之后，谢源吐槽，“呸！什么玩意儿？老大，我拿项上人头发誓，他看上你的……钱了。”

    “嗯。”白景萱填好了电子病例处理意见，点击邮件，发送了出去。

    “您不生气？”

    “我的钱魅力四射、阳光普照，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谢源挠了挠脑袋瓜子，好像老大说的有理？但隐忧，“照片里厉振山与唐静贤都在企划书边上，黎慕青与厉松确实有动机。老大，您觉得，厉斯辰说的是不是真的？”

    “假的。”

    白景萱坦率的给出了两个字。

    “为什么？”谢源不明白。

    “听着是天衣无缝。”白景萱微眯起眼，“厉松再蠢，也不可能参与策划。尤其是现在的时机。他的病，还需要我。”

    “是哦……有道理。”谢源恍然，“厉松靠你医治，跟你做对，一点好处也没有。这老男人最现实了，怎么可能为了倒台的黎慕青去得罪你。”

    似乎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再怎么样，厉松是老大的公公，太不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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