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就侮辱人了。 大学四年,他从来没白吃白喝江肆言的,就算江肆言送过他生日礼物,他每次也都回了差不多价格的礼物。 他不欠他的! 凭什么白受他欺负?! 凭他是江家少爷? 光脚不怕穿鞋的,豁得一身剐,他敢把皇帝拉下马! 收到江肆言发来的结婚请柬时,苟俊俊看都不看,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狗才去他的婚礼!” 但赵慎却说,他去。 “不是?你疯了吧?” 赵慎合上考公练习题,盯着没有写名字的请柬道,“就当调整考前心情,我建议你去。” 苟俊俊疑惑。 但出于对赵慎的信任,他还是跟着来了。 却没想到,江肆言竟然真的不做人。 抛开个人情感,时郁的做法是不光彩。 但错不在他和阮梨。 而在江肆言。 他要是喜欢阮梨,就好好对人家;要是不喜欢,就趁早放手。 结果他反复横跳,一边伤害阮梨,一边又要她保持忠诚。 这不是对待爱人的态度,而是在训狗。 江肆言唇边勾笑,“苟俊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毕竟我上次打了你,没想到你又凑上来了?” 张兴附和:“对这些穷人来说,有机会来参加阿肆你的婚礼,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足够发朋友圈炫耀了,当然得巴巴地贴上来!哈哈哈!” 苟俊俊的脸涨得通红。 而傅时郁开口,“是我请他来的。” “你请他来的?”张兴笑了,“今天是我们江少的婚礼,你算哪根葱?” 这人显然是当富二代当惯了,浑身透着嚣张的劲儿。 还拎起了香槟,要浇在时郁的头上。 赵慎余光瞥见有几个黑衣人朝这边走来。 想必是傅时郁的保镖。 难怪他这么沉得住气。 赵慎按住了张兴的手,“我劝你冷静。” 张兴甩开了他,“草,又他妈来个穷小子,一身穷酸味,连个像样的西服都买不起,穿的像是卖保险似的,还敢教育老子?老子分分钟弄死你信不信?” 赵慎摇摇头。 他能做的已经做了,勿谓言之不预也。 他只是问,“你父亲是?” 那人冷哼一声:“家父张二河!” 余光中,赵慎看到傅时郁拿起手机,正在发消息。 天凉王破。 看来今天过后,海城又要多了一个破产的家族。 江肆言对此一无所知。 他拉住了张兴,对时郁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