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段景薇也点头道:“所以,先学会忍一时之苦,莫要逞一时之能,母亲你要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徐氏只好低头附和,点头称是。 母女二人各怀心思,段景薇兀自盘算着,一时想想三皇子与宴蓉的交集,一时又想想段景蘅的病情,还有这府中来得突然的令阳侯父子,脑子里一时间乱的很,自然没有发现王妃低下头时,眼底那一瞬间的阴冷与深沉。 她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眸中几乎要渗出血来。 景王多年四处南征北战,一直是大豫皇帝的得力干将,也是衍朝最大的助力,她受命潜心蛰伏景王府多年,步步为营,在乎的,自然不只有让儿子袭爵那么简单。 据她多年观察,段景蘅是个实打实的病秧子,不足为惧。只是那景王虽然远在边关,但是不好对付,指不定哪天就班师回朝,到时若是他们想在京城有所动作,恐怕会难上加难。 所以她得在此之前,赶紧挑动王府内宅纷争,等到景鸿做了世子,再趁机除掉景王这个障碍。 大豫朝倘若失去了这个助力,迟早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景王妃”想着想着,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只是,没有人看见。 再说那头,宴蓉陪同段景蘅回到了偏院侯府小公子薛灿休息的厢房外,还没进去,便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刺耳的动静。 很沉,很闷,像是桌椅板凳被猛然掀翻的声音。 宴蓉与令阳侯对视一眼,连敲门也来不及便猛的推开门进去查看。 开玩笑,那里头一个昏迷的侯府公子,一个“病秧子”世子,虽然我这个病是装的,但是在外人面前人设自然不能倒。而且,丹琴还被段景蘅吩咐随时随地跟着自己,这样一来,里头都没个靠谱的人能照应着。 叫她如何不担心。 谁知,刚把门一推开,里头的那幅场景便叫二人好好惊讶了一番。 只见床榻上的被子被人翻开了,正乱七八糟地扔在一旁,一半在床上,剩下的一大半都被拽到了地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