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县令也松了一口气,梧州云家他可不想得罪。 “那此事便可了结了。”县令颇为威严方正的说了一句。 “多谢大人。”云君泽道谢以后,朝元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跟县令联络一下感情。 元宝会意,留在公堂上暂时没有走。 县令看着元宝,眉开眼笑道,“你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元宝点头,“咱们少爷交代了一些事情,要小的私下和县令大人说。” 县令捋了捋胡须道,“那便随我去后堂吧。”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后堂,五百两银票到了县令的手上。 县令一年的俸禄都没个五百两,从前还能从松香楼那里弄一些税前,如今松香楼倒了,到他手的钱少了不少,他正发愁呢,比松香楼更大方的主就来了。 安夏和云君泽还有将他们告上公堂的那名男子一起出去了。 县衙外一堆看热闹的百姓,对着安夏和云君泽两人指指点点。 男子也知道,这些指点都是他做事不够严谨仔细造成的,所以臊的有些耳朵都红了。 他颇为不好意思的站在云君泽和安夏面前,十分诚挚的拱手道,“二位,对不住,今日的事情都是我太过鲁莽。” 本来还在指指点点的人群顿时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男的老爹不是说被那两人家的药快吃死了吗? 怎么现在是他在道歉?这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是我没有让大夫仔细把脉,没有看出来我爹偷偷吃了别的药,还误以为是你们药膳包厂的药包有问题。”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这感情是因为别的药造成的,然后赖在药膳包厂头上了。 这倒真的是无妄之灾。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