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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成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疑惑地看着张密，问道：“张秘书，你笑什么呀？我怎么以前没发觉你是一个喜欢笑的人？”

    张秘书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是带着得意的笑的。

    听到杨成的话，张秘书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了起来，又恢复了以往那个干练女性的样子。

    “我有笑吗？我怎么没发现？”

    杨成觉得张秘书今天怪怪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你就当我眼花吧！不过总裁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你知道他怎么了吗？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感觉他心情还不错，怎么突然之间就下起了狂风暴雨啊！”

    “谁知道呢？”张密说话的语气显得有几分得意，“说不定是被哪个客户给气着了。”

    杨成也觉得张密说话的语气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一起共事了好几年，每天朝夕相对的，从来没见过张密像今天这么奇怪，难不成是中邪了吗？

    “你什么时候见过总裁被客户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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