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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觉得，这两孩子都很不皻。

    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能够有这样的作品出来，实属不易。

    对于爱惜人才的总监来说，两个人都是宝啊。

    但，总该还是那句俗话：一山不容二虎。

    等到晚上六点时候，跟对方客户商谈时，总要得一个结果出来。

    “这么说，又要等了？”艾菲无奈的动了动自己刚做的指甲。

    真是扫兴。

    白折腾了一场。

    总监点头，“两个作品都很不错，也说不出一个好跟坏。所以，只能交给对方，让对方选择出，对方想要的。”

    “呵，我看未必啊。”艾米冷哼一声，看了容湘一眼，嘲讽的勾唇，“人家可是有大神级别李玉敏当老师，手把手交出来的，也不能把人给赢了。这……算不算是一种变相的输呢？”

    艾米故意扭头看着艾菲，言语挑衅。

    艾菲沉下脸，“你的意思是，李玉敏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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