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时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两颗夜明珠和一盒冬虫夏草上,并没多少人注意叶绯色了。 两副字谜过后,叶绯色看了蒋南知一眼,默然离席了。 严济帆也紧随其后离开。 宾客们早已经见怪不怪,一开始严济帆在门口打江凌的时候,都已经毫不避讳的说‘我家阿绯’了。 这两人的跋扈如出一辙,要是没事,最好不要招惹。 “这可是你的乔迁之宴,你就这般离席,不太好吧。”严济帆跟在叶绯色的后面笑着说。 叶绯色身着曳地石榴裙,外罩黑色大袖外衫,腰间是红色绣金的腰带,衬得腰肢盈盈一握,沉稳之中不失风流。 她提步走上台阶,嘲讽笑道:“到底也不是我请他们来的,他们也不是要见我,只要进了叶府的门,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何必两看相厌呢?” 严济帆笑出声来:“你倒是真性情,但是范吕和蒋新哲见到你的那两颗夜明珠,只怕是不会领你的这个情。” “他们若是不惹我,那大家暂且可以相安无事,要是想和陛下告状,那只会自讨苦吃。”叶绯色嫣然一笑。 说着,两人来到书房之中。 里面早有备好的饭菜。 严济帆挑了挑眉,看出这都是蒋南知准备的,便问道:“难道你打算将蒋南知一直留在你府中吗?” “只要她愿意,这有何不可?偌大的府邸,我没空去打理,医馆的杂事她也能办好,让她以西席先生的身份呆在我身边未尝不可。而且翩翩在席府是被娇生惯养着,对所谓的俗事是一概不知,她这样以后又如何嫁人?如何生存?” 叶绯色说着都觉得一阵头痛。 她相信席夫人不是有意将严翩翩养成这个样子,只怕是觉得严翩翩的生世可怜,便只顾着宠爱,或者说是以后帮严翩翩寻一个家世低于席府的郎君,这样只要席府还在,严翩翩也会生活的很好。 这不失为一种办法。 可是她不喜欢这种办法。 永远依靠别人的人生,变数太大。 严济帆陷入沉思,片刻之后沉声道:“我没有想过这些。” 他的目的只是救严翩翩,之后的事情,他没有想过,也无能为力。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么个名声,这一次若不是有叶绯色相助,他甚至无法让严翩翩安然逃脱范吕的威胁。 “人总有思虑不全之处,不必过多在意。不过也证明了我所说的,不能一概依赖他人,否则别人累,自己也未必能过好。”叶绯色的笑容宽和。 严济帆懂她话中的意思。 年幼之时,家逢巨变,他见过族中的女子哭天抢地,即便是舅舅家的几个姐姐,每每遇事,皆是哭哭啼啼。 所以在遇到严翩翩的事情时,他也下意识的认为女子便是理所当然的弱者,他不反感将严翩翩当做责任,更没有觉得严翩翩将他当成依靠有什么不对。 但是此时此刻,能与叶绯色相互依靠,互为后盾的感觉,让他更安心。 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即便是真心臣服于太子,可与太子之间也实在说不上是信任,只不过暂时是一条战线上的伙伴而已。 他所展现出的张扬跋扈,除了是要让皇帝放心,也是觉得无人值得信任,那不如就干脆不合群。 可现在他不再觉得自己是理所当然的一个人,在他遇到事情时,也是有人可以依靠的。 他情不自禁将叶绯色拥入怀中,道:“告诉我,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永远? 叶绯色皱眉,这样的誓言她就算是说了,也不过是骗严济帆的。 “只要你不负我,我自是不会离开你。” 第(2/3)页